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脸上,白庚艰难地睁开了仿佛被胶水粘住的眼皮。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怀中萧羽那张恬静的睡颜。
她像只餍足的小猫,蜷缩在他怀里,脸颊还带着一丝红晕,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与昨晚那个不知疲倦、近乎疯狂的“女骑士”判若两人。
想起昨晚,白庚就忍不住一阵腰酸背痛,下半身隐隐传来麻木感,仿佛这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本来嘛,春宵一刻,完成生命大和谐之后,他本着“雨露均沾”的原则,就想提上裤子……
不是,就想穿上衣服溜去沈幼楚那里。
谁知道,萧羽这妮子,初尝禁果,竟像是打开了某个不得了的开关,食髓知味,缠着他不放。
结果……一晚上,整整六次!
直到他彻底瘫软如泥,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萧羽才意犹未尽地罢休。
白庚悄悄掀开被子一角,看到床单上那抹刺眼的落红,心情复杂地又放下了。
心里疯狂吐槽:这战斗力……这求知欲……这真的是第一次的人能做出来的事?!
天赋异禀也不能这么异禀吧?!
他的轻微动作吵醒了萧羽。
她没睁眼,只是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声,像八爪鱼一样,把箍着白庚脖子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含糊不清地嘟囔:
“殿下……你醒了……”
看着她这副慵懒依赖的模样,再对比昨晚那个恨不得把他榨干的“疯批美人”,白庚简直气笑了,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你真是个疯子!”
萧羽被打也不恼,反而往他怀里又蹭了蹭,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丝狡黠:
“殿下昨天……不是也挺‘开心’的嘛……呃,至少前面是挺开心的。”
白庚翻了个身,将她整个搂进怀里,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