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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的房间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混合气息。潮湿的暖意尚未散尽,浓烈的威士忌辛辣与沉郁的檀香甜腻纠缠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昏沉的氛围。张纳伟侧趴在床垫上,脸颊贴着冰凉的天鹅绒面料。
尾根处浓密的绒毛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带来些许不适。身体深处残留着一种奇特的、如同电流过境般的微弱战栗感,从脊椎末端一路窜至敏感的猫耳尖,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这具被普罗米修斯实验室精心“优化”过的躯体,连感官体验都被设定得异常敏锐和强烈,仿佛一台只为享乐而生的精密仪器。
张纳伟心里想:舒服……真他娘的舒服……李博士那帮杂碎,到底在老子身体里装了什么?能把屈辱和快感拧成一股绳,让人在最狼狈的时候,也能尝到该死的甜。以前在曼谷陪客户找乐子,哪有这么……彻底?像被扔进水里,连挣扎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跟着浪头起伏
苏尔坦亲王翻了个身,带着酒后的慵懒和满足感,手臂一伸,将张纳伟重新捞进怀里。沉甸甸的手臂随意地搭在他的猫耳上,下巴则搁在他柔软的发顶,带着胡茬的皮肤蹭得头皮微微发麻,如同在把玩一件温润称手的玉器。
“还是你最乖……”亲王的声音含糊得像梦呓,带着浓重的睡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的一只手在张纳伟光滑的脊背上漫无目的地游走,指尖偶尔划过敏感的尾椎骨,带来一阵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战栗。“比那些只会干活的强多了……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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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纳伟的呼吸几不可察地停顿了半秒。
干活的?
“几年前买的‘猴子’,”亲王的指尖正好滑落,停在他柔软的尾根处,无意识地捏了捏,语气里带上了一种主人评价所有物般的随意,甚至带着点炫耀,“就在花园里干活,搬石头,修栅栏……吭哧吭哧的,这些倒是比Samira你能干多了……”他打了个酒嗝,浓烈的酒气喷在张纳伟的猫耳里。
“猴子”?!
这个词如同冰锥,瞬间刺穿了张纳伟努力维持的平静表象!血液似乎“嗡”地一声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沉入冰冷的脚底,四肢百骸都泛起寒意。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尾尖的毛发根根倒竖,不是因为舒适,而是源于一种惊骇的僵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几乎要破膛而出。他强迫自己维持着依偎的姿势,身体却无法抑制地微微发僵。
——和他一样活着的改造人?!被改造成了……猴子的模样?像个最低贱的苦力,在花园里日复一日地搬石头、修栅栏?!
亲王似乎对怀里身体的瞬间僵硬毫无所觉,或者误以为是某种亲昵的回应。他低低地哼笑了一声,灼热的酒气再次喷在敏感的猫耳廓上。“当然了……”他搭在张纳伟腰侧的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带着狎昵的意味,“Samira在床上才是最能干的……那些粗笨东西……哪比得上我的小猫咪……”
后面那些狎昵的话语,张纳伟已经听不真切了。耳朵里仿佛塞进了一团巨大的、嗡嗡作响的棉花。只有“猴子”、“花园”、“干活”这几个冰冷刺骨的词语,如同失控的弹珠,在他混乱的脑海里疯狂地撞击、回响。
花园……他来到这座庄园1年9个月,活动的范围仅限于这间奢华的宠物房、与之相连的浴室,以及偶尔被带去的露台。从露台望下去,只能看到修剪得如同绿色地毯般平整的草坪、喷着晶莹水花的白色大理石雕塑,以及远处一丛丛开得浓烈到近乎颓靡的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