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人意识到,这四箱物资完全可以换取足够一家人生活两个月的面包和酸黄瓜。
高尔基汽车厂外面竟然形成了一个规模不小的集市。
陈卫民的目光,就没离开那两辆海鸥。
陈卫民又试探性的和沙尔瓦提过几次海鸥生产线和技术资料的事,沙尔瓦都搪塞过去了。
陈卫民非常无奈,看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不过,陈卫民也没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沙尔瓦身上。
在高尔基汽车厂待了好几天时间,陈卫民也逐渐摸清楚了高尔基汽车厂的情况。
高尔基汽车厂青年联合会会长伊凡·库帕拉,在厂里的影响力很大,尤其是在三十五岁以下年轻职工中,更是一呼百应。
甚至某些时候,高尔基汽车厂党委都要征求青年联合会的意见后,才会具体实施。
索菲亚和陈卫民坐在车子里,看着不远处的伊凡.库帕拉,问道:“暴死,你确定要和他接触吗?”
“是的,沙尔瓦始终不肯松口,我只能通过他或者副厂长们打开突破口,但是你也接触过那些副厂长,他们都是沙尔瓦的铁杆盟友,如今,高尔基汽车厂只有伊凡能帮助我们。”
“但是伊凡的倾向性太明显,他的背后站着福特的人。”
伊凡是坚定的美国自由派。
而且,伊凡对于沙尔瓦抵制拆除生产线的做法很不满,因为他们不拆除现有生产线,福特公司就拒绝向他们提供先进的技术和生产设备。
伊凡.库帕拉曾经在很多场合批评高尔基汽车厂的领导层不肯接受美国先进的技术和理念,在年轻职工中引起了很大反响。
陈卫民笑道:“虽然他的背后站着福特甚至美国人,但是对伊凡个人来说,并不介意多拿一份利益。”
陈卫民和索菲亚的车子缓缓停在了伊凡.库帕拉的身边,陈卫民缓缓摇下车窗,“伊凡同志,你好。”
伊凡.库帕拉惊喜的问道:“你是来自华夏的陈?”
“是的,伊凡同志,准备去哪里?”
“我们要出差。”
“是去莫斯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