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天。
准确来说是锈色的天,让人的心情说不出的低落。而裴花的出现,也让本就严肃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临久对裴花很好奇,便缠着丁觉询问。
但有临久这种想法的不在少数,不一会儿就把她挤出去了。丁觉不愧是三代弟子之中的“大师兄”,往那一坐,周围就围了一圈筑基的弟子们。
关于裴花的事迹,临久听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
临久觉得裴花只不过是一个教养比较好、乐于助人,出生就在罗马什么的罢了,含着金钥匙,练着至高的功法。
天生被人推崇…
无聊透顶。
她撇撇嘴,一个人跑到云鲸的翅膀处趴着吹风。
风呼噜噜的。
临久想起刚刚的头骨龙,看起来硬邦邦的家伙,下面这头鲸是肉身之躯撞上去不会受伤吗?
伸着脑袋往下看,果然,翅膀处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只要放在人身上,显然已经受了重伤了。
但这云鲸却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样伤口也不流血,风吹的伤口都裂开了。
临久想起来自己修炼的《血典》,从指尖弹出一根血丝尝试将裂口缝合住。
不料,云鲸忽然一抖,似乎有翻身的趋势。
“完…!”
临久顿时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正着急的时候,一道巨大云朵形状的白光落在云鲸的身上,顿时让它安定了下来。
夏慈赶到临久的另一侧,疑惑的开口:“刚刚怎么了?”
“不知…貌似是生气了…”
几人丝毫没注意身边的人就是罪魁祸首,临久还心有余悸,只不过是突发奇想,差点把“车”给搞翻了!
懒得去找寻原因了,她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想要喝点水。
心中直突突:给你疗伤,还不愿意了!
刚要转身,一个脸上带着笑容的男人拦住了她,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宁无为。
自己的灵兽出了这么大反应,如果还找不到是谁做的,那他这位宗主当的也太不称职了。
“你刚刚做了什么?”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什么。
他一开口,临久就知道瞒不住了,哪里敢隐瞒,便把自己刚刚的作为说了出来。
自己只不过是好心,结果惹怒了云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