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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久侧过脸扫过院门上的木牌,这木牌跟之前一样还是歪歪扭扭的。依旧还是写着,“闲人免进”四个大字。
右下角还画着一架飞机。
——这是临久画的。
小师祖的评价只有两个字:甚丑!
这个牌子后面这么大一块留白不画点东西,她手痒啊。随后她又在上面画了一个竖着中指的熊猫。
真不错。
居然敢说我画的丑,哼,猜去吧。
就在这时候,院子里传来一阵打招呼的声音:
“铃儿师姐。”
“师姐。”
几位同门从小师祖的院子里走出来,手里都拿着一枚铭牌,显然也是下山。
“…”
临久微微颔首,没有说话,他们自然也知这位师姐的脾性,不会自讨没趣,摇摇头便走了。
过了一会儿,临久深吸一口气,她轻轻的敲了敲门,“小师祖,弟子金铃儿求见。”
恍惚间,这场景让她有种三顾茅庐的错觉。
很快,门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紧接着门开了,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何人扰吾?”
看模样七八岁,却穿着一件灰色的道袍,非常不合身,打着哈欠,像是刚躺下又给自己叫醒。
小师祖揉了揉眼睛,瞥了眼临久怀里的咩咩,撇撇嘴,“原来是那败家羊的小辈之也。”
之所以这么说,是之前这小羊羔偷啃过她的炼器材料!闻言,临久怀里的咩咩不满地“咩”了一声。
小师祖摆摆手,“入来之也。”转身往屋里走,头也不回的说:“其记阖门之也乎。”
对方说的话,还是跟之前几次一样,让她有些不适应。
见临久是来要铭牌她便道:“言之也,此番以何物易铭牌乎?”她咂咂嘴,一副慵懒的姿态,坐在椅子上,偷偷去够桌上的糖罐子。
临久一看就知道她是想吃自己弄的拔丝糖葫芦。那个糖罐子就是她前些日子送的,里面放着一些水果。
齁甜,但是对方却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