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见过公子。”
石寒没说话就往楼上走,霜霜小心翼翼的跟上。
身后,压不住的议论声和窃笑声跟了上来。
“这李威是吃错药了?”
“谁晓得呢,兴许是玩腻了好的,想尝尝这独一份的味儿?”
“嘿,别说,这独眼龙虽然晦气,但那身段……啧啧。”
石寒把这些污言秽语全听在耳朵里,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个几乎不存在的弧度。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
房间里,沈霜霜局促地站在一边,两只手死死绞着衣角,头低得快要埋进胸口。
石寒自顾自倒了杯茶,坐下,并不像她以往遇到的那些客人,猴急地扑上来。
屋里只有烛火跳动的声音。
时间一点点过去,女孩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
石寒终于开口,声音很平。
“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烛火猛地一跳。
屋内的空气凝固了片刻,最终又归于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角落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干呕声。
石寒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椅子上,将一锭银子扔到地上。
“拿着。”
沈霜霜缓缓抬头,那只独眼里亮起一点光,可很快又熄灭了。
“谢公子。公子……以后常来。”
她脸上扯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
石寒看着她,也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这个世界,从来如此。
弱者的悲鸣,是最没用的声音。
“想不想再来一次?”
石寒看着她那只眼睛。
“钱我照付,放心,旁边没人听房。”
沈霜霜彻底愣住了。
她不明白。
这个男人没打她,没骂她,没嫌弃她,甚至没逃账,现在还要加钟?
这个恶霸,真的练武练傻了?
“不愿意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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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寒换了个说法。
“或者,我给你三天的钱。你在这房间里待三天,谁问你,你就说李威要跟你在这儿快活三天三夜,打死也不出去。干不干?”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个响头磕在地上。
“请公子要了奴家的命!若公子非要奴家性命不可,求公子给奴家一个痛快!”
“妾身变奴家,求生欲很强嘛。”
石寒身体前倾。
“我倒是好奇,你怎么就觉得我要你的命?说来听听,说得好,我愿意多花点时间在你身上。别跪着,坐上来,我们聊聊。”
“在妾身这个年纪,寻常人家的女子,娃都能带两三个了。妾身只是个弱女子,容貌半毁,身子残破,哪配得上公子一掷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