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她拿起书,看到扉页的签名。
是她当年最喜欢的一位译者的手写签名。
“你从哪里找到的?”
她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惊讶。
沈清越走过来,指尖离书还有两厘米时停下。
“托朋友在巴黎的旧书店淘的。”
他收回手,插进裤袋。
“知道你一直想找这本签名版。”
第二天早上。
苏晚被鸟鸣声吵醒。
她睁开眼,看到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在地毯上投下细长的光带。
敲门声准时响起。
“苏小姐,早上好。”
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护士走进来。
手里端着银色托盘。
托盘里放着全麦面包、溏心蛋。
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热可可。
是她在家时的早餐搭配。
“沈先生呢?”
苏晚坐起身,掀开被子。
护士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动作精准得像机器。
“沈先生在花园等您,说要陪您散步。”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
眼神落在苏晚脸上时。
没有丝毫温度,像在审视物品。
苏晚拿起叉子戳了戳溏心蛋。
蛋黄缓缓流出来。
“你们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她状似随意地问。
护士整理托盘边缘的动作没停。
“半年。”
两个字,不多说一个字。
苏晚注意到她的手。
指关节处有淡青色的薄茧。
虎口处还有细微的疤痕。
不像长期握针管的护士的手。
倒像经常握枪或格斗的人。
吃完早餐。
苏晚走出房间。
沈清越已经在花园里了。
他穿着浅棕色休闲裤。
手里拿着一本画册。
“今天想不想去湖边走走?”
他迎上来,语气带着询问。
没有丝毫强迫的意味。
苏晚点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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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沿着湖边的小路走。
冰面下的湖水泛着深绿色。
偶尔有几只水鸟掠过。
“你看那边。”
沈清越指着远处的雪山。
“晴天的时候,山顶会有粉色的光。”
他翻开手里的画册。
里面是他画的雪山风景。
笔触细腻,色调柔和。
“你画得真好。”
苏晚由衷赞叹。
沈清越合上册子。
“以前在巴黎学过几年。”
他转头看她。
“你要是想画,我们可以一起。”
走到一处长椅旁。
沈清越停下脚步。
“坐会儿吧?”
苏晚坐下,目光扫过不远处的园丁。
园丁穿着深绿色工作服。
正用剪刀修剪灌木。
每一刀下去,灌木的边缘都齐整得像用尺子量过。
他修剪时,身体始终保持着警觉的姿态。
眼睛时不时瞟向苏晚和沈清越的方向。
“那个园丁看起来很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