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两人便真的缠斗着打到了厉决的地盘。还未等站稳脚跟,夜未央纤手一挥,地狱火如凶猛的恶兽般汹涌而出。那原本坚固的大门,瞬间被这恐怖的火焰吞噬,仅仅一秒,便化作了满地渣渣。
冥渊反应极快,身形如电,迅速朝着殿内奔去。夜未央怎会轻易放过他,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不依不饶地紧跟着冲了进去。一进殿内,她便出手狠厉,招招致命,剑影闪烁间,似要将冥渊彻底制服。
只见夜未央娇喝一声,飞身跃上屋顶。冥渊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两人在屋顶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打,拳风呼啸,剑气纵横,周围的空气都被这激烈的战斗搅得动荡不安。
突然,夜未央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双手迅速捏诀,口中念念有词,再次使出了那恐怖的地狱火。火焰如一条巨大的火龙,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冥渊席卷而去。
冥渊心中一惊,连忙侧身躲避,可那地狱火速度极快,他差点就没躲过。地狱火瞬间将屋顶点燃,熊熊大火迅速蔓延开来,一大片屋顶在火焰的肆虐下,很快就变得千疮百孔。不一会儿,这个房间的屋顶便彻底成了露天房,火焰还在不断地舔舐着周围的建筑,仿佛要将整个殿宇都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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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渊伫立在残破的屋顶边缘,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目光如炬地盯着夜未央,沉声说道:“够了。”这简短的两个字,蕴含着双重意味,既表示这场激烈的争斗持续已久,是时候该收手了,又暗指夜未央烧了众多殿门,造成的破坏实在太大。
夜未央听到这话,瞬间停住了手中即将再次发动的攻势,美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迅速收回剑,一只手捏诀,那把锋利的剑便如幻影般消失不见。她身着一袭红衣,在风中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在血色中的玫瑰。发丝随风肆意飘舞,露出那张绝色倾城的脸庞,此刻正静静地凝视着冥渊。
就在这时,其他殿主匆匆赶到。他们一来到,便看到夜未央和冥渊已经收手,周围的空气中还残留着战斗的紧张气息
然而,厉决却满脸愁绪落泪了,与周围众人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大门没了,在他看来,这倒不算什么,毕竟又不是他一个人遭遇了无门的尴尬。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别人那里烧的都是门,到了他这儿,竟然烧的是房。这房里可是藏着他最宝贵的东西啊。
他在外面时就远远看到,钱房的一半屋顶没了,一半的窗户也消失不见,里面的东西更是被烧毁了大半。那些都是他精心收集的精致小巧的镜子,每一面都闪烁着独特的光芒,还有他花费无数心血绘制的自画像。每一张画像上的他,都是各种英姿飒爽的模样,仿佛在诉说着他曾经的辉煌与荣耀。可如今,一切都化为乌有。他颓废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没了,没了。”
其他殿主一看到厉决这副模样,心中便明白了几分。这房间里肯定藏着他最重要的东西,不然他不会如此失魂落魄。相比之下,他们的大门没了,虽然也心疼,但只是心疼一点点而已。看着厉决的样子,他们不禁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运气还算不错,没有遭遇如此惨重收场。
夜未央瞧见厉决那副惨兮兮、心疼得五官都皱在一起的模样,心中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这厉决平日里就爱与她对着干,叽叽喳喳怼个不停,别的殿主见了她都战战兢兢,偏他觉得自己动不了他,肆意妄为。若不是无相三番五次拦着,再加上他运气好,他这殿怕是早被他惹得烧过好几回了。再看看其他殿,烧一次两次就长了记性,若还不识趣,那便烧十次次,总会怕了她,不敢再轻易招惹她、在她面前聒噪不停。
不过今日这般动静也算够大了,闹得太僵终究不好,毕竟大家都是这地府里的头头,往后还得天天碰面呢。夜未央心里盘算着,还是赶紧结束这场闹剧为好,她实在不想再看到这些人了。
抬眼直视冥渊,清冷的声音如寒冰般掷地有声:“你错了没?”那眼神里,既有不容置疑的倔强,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底线不可触碰,也有对这场纷争该有个了结的期待,盼着一切能早日回归平静。
众人一听,瞬间又炸开了锅,各种小声的嘟囔此起彼伏。“赶紧说错了错了”,一个胆子稍大的殿主小声催促着,眼神里满是焦急,生怕这战火再燃起来。“对呀,再不停下去,还要烧更多地方”,另一个殿主附和着,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仿佛已经看到地府被烧得千疮百孔的景象。“认个错,地府太平”,这声音虽小,却带着对地府安宁的渴望,仿佛一个微弱的呼喊,却承载着众人的心声。
然而,也有不同的声音响起,“堂堂幽冥地府老大怎么能向女子认错”,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了一瞬,仿佛大家都被这个大胆的想法震惊了,但很快又被其他声音淹没。“烧也烧过了,打也打了,还认错干嘛”,有人无奈地摇摇头,觉得这场争斗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女人惹不得”,这话引得几人轻轻点头,似是对这场争斗的感慨,又像是在提醒自己以后要小心行事。“以后我们说话想想再说”,一个面容老态的殿主小声嘀咕着,仿佛在从这场纷争中吸取教训,不想再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