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的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张启灵,是张家族长,背负着山般沉重的使命。却独忘却了本身的名字,再回忆不起归处。
玛德。
娃娃,玩家心疼你啊!
就在池落卿心里哇哇疼的时候,张起山拿着一个采血管走进来,“落卿,那哑巴醒了吗,我有话与你说……”
张起山刚走到门边就停下来,见房中两个半跪在地下,还有个握着两朵花的大男人迟疑片刻。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池落卿拉着张启灵站起来,闻言道:“我若说是,你会退下吗?”
张起山直勾勾走进来关上门。
那包是不会的。
张启灵警惕的看着来人,暗暗做出戒备的姿态。
池落卿察觉到对方的异样,拍拍肩膀安抚:“没事,他不会做出什么事,我保证。”
“你大山弟结婚的时候,你还给人家小夫妻俩祝词了呢。”
“?”
张启灵用求证的眼神望向大山弟,虽说内心不信任居多,但有池落卿的保证在前,他仍然乖巧的喊了声:“大山弟。”
迎面走来的张起山一个踉跄,嘴角狠狠一抽,对池落卿道:“你能不能别老带这闷骚的哑巴干缺德事?”
池落卿连连冤枉,摊开手道:“我没说错啊,他确实比你大来着。”
张起山:“……”
“罢了罢了。”张起山揉揉眉心,将手上的采血管扔给池落卿:“按照你的吩咐做的,看看效果如何?”
池落卿接过试管,摇了摇里面鲜红的血液,又打开闻闻闻,不住感叹道:“不错啊山山,你的靠谱性我十几年前就夸赞过。”
那天池落卿把李年壮的手下们全都弄死后,疗养院内暂时没有威胁。
张起山这两天可谓是睡了个好觉,当然也不出所料,在第三天清晨,外信箱的信件直接堆的塞不下去。
其密密麻麻的信件中全指向两个点。
一是先从对尚且昏迷的张启灵入手,抽出血液来进行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