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刺耳的尖啸声响起,木质的旗杆破空而去,仿佛飞弹一般急速远去,没入远处的楼顶。
附近的岗哨士兵正在疯了一样向大楼狂奔,更远一些的近防炮也已经开始调转方向,似乎连这栋楼房都不打算要了。
楼顶的凶手自知事不可为,就连逃跑都已经成为奢望,
在阶下囚跟死亡之间,他选择了死亡,
训练有素的战士并没有第一时间饮弹自尽,而是十分托大的,也可能是想拉几个垫背,杀士兵并不能引起轰动,他将目标瞄准了焦湘云身后的伴舞们。
身上一共带了三个弹匣,一个弹匣打光,顾不上看结果,更换另一个弹匣,对准目标,正打算再次扣动扳机,刺耳的尖啸由远而近,一瞬间已经近身。
凶手看到了旗杆,但也只是看到而已,
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钝头的旗杆瞬间命中了他的右肩,巨大的惯性带着凶手的身体仰天就倒,旗杆就那么插着凶手,深深的插进了地面。
从剧烈的震荡中清醒过来,剧烈的疼痛袭上心头,
凶手始终保持着清醒,自知再也不可能有任何作为,想到了要自我了结。
左手摸向身边,冲锋枪不知道被丢了哪里。
凶手目眦欲裂,咬牙爪向插在右键上的木杆想要拔出来,……
——纹丝不动,
无论他使多大的力,钝头,贯穿他的右肩,又插入楼顶水泥地面的木杆,都不能被撼动分毫,竟然连折断都不能。
再看演出舞台,
得知凶手的目标是焦湘云后,
此时,整个演出舞台都已经被士兵们用血肉之躯围了起来。
看台的第一排,一排将星璀璨的军人依旧端坐着,
正中央的的老人一拍大腿,大声笑骂道:“百米以外想命中张小侠的传人?做什么白日梦?哈哈……”
……
焦湘云身上发生的事情,天空中的智脑第一时间就传输到赵衍的耳机中。
当时赵衍正在焦家整理拉回来的料子,湘雨则一脸痴迷地守在边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跟赵衍聊着天。
正在忙碌的时候,赵衍手里动作忽然一停,颇有些恼火地叉起了腰。
湘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发现赵衍脸色有变,以为哪里说错了话,满脸忐忑地盯着赵衍看。
赵衍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异常,伸手揉揉她的秀发,笑着道:“我想起了一点不好的事情。”
肉眼可见地,湘雨浑身一松,舒了一口气。
赵衍看在眼里,有苦笑,也有怜惜,
最后干脆一拍大腿,随后将人扛到了肩膀上。
“啊……”猝不及防之下,湘雨惊呼一声,随后欢喜地“咯咯咯”笑了起来。
隔壁屋内正在做着针线的孟文茵听到了动静,抹抹眼角,轻轻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