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听了半晌,没等到想要的内容,忍不住疑惑道:“你干嘛只说他们做了什么,你没反击吗?”
“噗嗤”珍妮先笑场来。
紧接着约翰也哈哈大笑,“他们为什么派人去农场想办法,不就是被我给逼急了么。
我也没干别的,他们的药品成瘾,副作用还一堆,真不知道这些人哪来的自信认为没人会找他们麻烦。
咱德州出去的议员有好几个,媒体也有几家,大家一起发力,再拿点事实出来说话,煽动点人上街游行还是挺简单的。
再花点小钱资助受害者去联邦法院起诉一下,赔不赔钱无所谓,得让他们知道犯了多大的错误不是吗。
我还顺便做空了他们的股票,顺便赚来一点小钱……”
赵衍翻个白眼,“你确定是小钱?”
约翰竟然露出悲愤的神色来,“你那个女朋友,海伦,赚得竟然比我都多,我只敢做一倍杠杆,她竟然做来三倍……”
“哈哈……”赵衍伸手搂着珍妮,两口子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
被约翰瞪得有点不好意思,赵衍主动收声,反过来安慰起了约翰,
“还有机会,我感觉他们的股票还得大跌。”
约翰眼睛一亮,“你也这么认为吗?
土着的事情,那帮人这回绝对能喝一壶,
本地土着的问题是全阿美莉卡最想掩盖的疮疤,结果这一次被人血淋淋地揭开了,一下子伤了二十多人,竟然还有幼童和老人,
我们再顺势推一把,全国的土着估计都要走上大街去闹,
国内和国际上的目光可都盯着呢,虽然可以用替罪羊,但这次不放出个有分量的替罪羊,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们只要能够把这件事问问坐到他们头上,的确还能狠狠在股市收割一波。”
约翰最近被那些人恶心的不轻,此时看到那些人要倒霉,当然开心。
“我反而更好奇那些狼,难道真的是土着们的先祖显灵了吗?”珍妮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盯着赵衍,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