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冰灵则紧跟着巡逻队，欢快地奔跑着，仿佛在守护着这片属于它们的乐园。

这一切都显得如此有序、如此鲜活，仿佛是一幅生机勃勃的画卷。九凤的眼中闪烁着光芒，那是对这个世界的热爱和期待。

“等虚界建成了，我一定要让所有的小家伙们都能品尝到这样美味的灵桃，还有玄冥姐姐的冰糖，句芒大人的灵草……”九凤的声音充满了憧憬，“这样，它们就会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永远快乐地生活下去。”

林浩静静地看着九凤，他的目光被她眼中的光芒所吸引。

那光芒如同虚界的星星一般璀璨，又像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眼中的倔强和温柔。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会的，都会有的。”

这时，窗外传来金乌的啾啾声，一只金乌飞进来，嘴里叼着根灵草——是句芒灵田里的，翠绿欲滴，还带着晨露。

它落在案上，把灵草放在林浩手边，然后蹭了蹭他的手背，像是在传达什么。

林浩认出这是刚才跟九凤撒娇的那只金乌，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是九凤让你送的？”

金乌点了点头，啾啾叫了两声，然后飞走了，翅膀扇起的风，带着灵草的香气，带着九凤的气息。

林浩拿起灵草，放在鼻尖闻了闻，香气里混着金乌的金粉味，混着九凤的墨香，混着灵桃的甜，混着冰糖的凉，像虚界的风，像虚界的温度。

他低头看着案上的规则，忽然觉得，所谓规则，不过是让生灵们安心的“约定”——约定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约定好做了对的事会有奖励，做了错的事要承担后果，而这一切，都带着生灵们的喜好，带着九凤的温度。

窗外，九凤的笑声传来，混着小冰灵的吱呀声，金乌的啾啾声，句芒的喊叫声：“九凤，你家小冰灵又偷喝我的灵水！”

九凤皱了皱鼻子，抓起披风就往外面跑：“小霜！你再乱喝，我就把你的冰糖都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