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凌云子的眼神变得无比火热：“至于‘守望者’，那只是流传在极少数古老传承中的词汇，据说某个在远古时期守护某些秘密或者监视虚空的文明…… 我也只是从一些残破的壁画和记载中知晓零星半点…… 你的那个‘钥匙’，似乎与他们有关？”

老瘸子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上古文明？守望者？与钥匙有关？这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和惊人！这小子身上到底背负着什么？

他死死盯着灵能者：“你还知道什么？关于守望者，关于那种语言！”

灵能者却摇了摇头：“我知道的并不多，那些都是被视为禁忌的知识。但我可以确定，他刚才说的几个词，大意是‘迷失’、‘归途’、‘需要完整的钥匙’……”

完整的钥匙？老瘸子摸着怀中的残件，心头火热又沉重。

就在这时，床上的凌云子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睫毛颤动，似乎有苏醒的迹象。这次不再是那种冰冷的漠然，而是他本身的虚弱。

灵能者看了一眼，低声道：“他的精神似乎稳定了很多，那古老的意识暂时沉睡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报酬呢？”

老瘸子深深看了她一眼，将约定的报酬（几乎是他最后的积蓄）扔给她。灵能者接过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身影消失在门外的阴影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老瘸子知道，这个女人绝不简单，她肯定隐瞒了更多。但现在顾不上她了。

他走到床边，看着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依旧疲惫却恢复了清明的凌云子。

“小子…… 你刚才…… 差点把老子吓尿了。” 老瘸子声音干涩地说。

凌云子揉了揉依旧刺痛的额头，虚弱地问道：“刚才…… 发生了什么？我好像…… 做了个很长很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