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将东西送到了实验室,再次回到一病区的时候,气氛有些怪,孙友明和孙国耀都坐在办公室,但两人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昨日你打电话给我说还要两三天,怎么这么快?”
孙友明开口了。
“你们的临床手术时间已经定下来随时可能要开展临床手术,所以昨夜我就连夜赶过来了,体外循环机和除颤仪在港城的时候我就亲自试过,都是好的!”
孙国耀道。
“在港城没遇到危险吧?”
“没什么危险,我们燕京医学院和港城医学院有交流,我是跟着交流队一起过去的,东西是安排的港城地下势力用小船送过来的!”
“杏子呢?”
“杏子现在很好,茂茂也很好!”
……
办公室,一个问一个答。
“赵主任,这是怎么回事?”
苏怀安低声问道。
“五年前大师兄和冯师兄一起跟着孙老师在省医院,两人是孙老师最得意的学生,孙老师先成立的省医院颅脑外科,其中大师兄是颅脑外科手术做得最好的,连孙老师都自己说自己不及大师兄!”
“同一年,孙老师的小孙女梅梅先心病加重,引起严重的肺动脉高压,并且心衰到了心衰中期!”
“孙老师直接成立省先心病研究中心,并且和大师兄一起去了港城,带回了省先心病研究中心第一台体外循环机!”
赵福来道。
“后来呢?”
苏怀安问道。
“三个月的时间,孙老师联合四十多位学生,还有省医院最顶尖的一批外科医生,心血管医生一起制定手术方案,其中实验手术开展一百三十七次!”
“全部失败!”
赵福来叹息地道。
一个爷爷,一个父亲,一个为了孙女,一个为了女儿,已经陷入疯狂。两个省医院最顶尖的外科医生,却救不了自己的亲人!
苏怀安可以体会这种心情,因为严重的先心病若是无法做手术修补,那就只能等死。
“我记得,当时我去看梅梅的时候,她已经无法下床,走两步就会气喘吁吁,呼吸急促,短短三个月,心衰从中期到了后期。”
“当时孙老师因为买体外循环机私自用了省里批下的补助,左向塘一次次地找麻烦,那一段时间,没有人比孙老师更想要手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