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替朕念。”
戚清辞:“……”
【我上辈子是刨了你家祖坟吗?!还是说我上辈子就是你家祖坟?!】
【老子一个准备退休养老的咸鱼,还要回来给你当牛做马?!给你当996的社畜打工人?!】
他最终还是认命地走过去,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奏折,翻开,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语调念了起来。
“臣,御史大夫王正,有本启奏……奏请陛下严查吏部贪腐一案,臣闻吏部侍郎……”
白日里,戚清辞就成了晏北玄的“人肉读报机”,从军国大事念到地方民情,从官员任免念到秋收农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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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念得口干舌燥,喉咙冒烟,灌下去几大壶茶水,又跑了几趟净房。
好不容易,殿外的天色终于暗了下来,最后一丝光亮也被黑夜吞噬。
他将手里的奏折合上,放到一边,正准备躬身告退,滚回自己的偏殿。
龙床上的人却忽然出了声。
“站住。”
晏北玄的声音里带着伤后未愈的虚弱。
戚清辞的脚步顿住,身体却没有转过来,只是不耐烦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陛下还有何吩咐?”
“过来。”
晏北玄拍了拍身侧空出的床沿。
戚清辞心里的警铃又响了,他磨磨蹭蹭地转过身,又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在三步外站定。
“何事?”
“朕的伤口……疼得厉害。”晏北玄蹙起眉,那张没有血色的脸上,流露出几分真实的痛楚。
“御医说,安神香有助于安眠,但朕闻不惯那些味道。”
【又来了又来了!卖惨博同情的老戏码又开始了!】
【关我屁事!疼死你活该!最好疼得你夜夜睡不着,白天就没精神折磨我!】
戚清辞脸上维持着平静:“那臣去命人换一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