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的“智核号”对接在检修舱上，它的光球飘进舱里，瞬变屏上立刻跳出一堆数据。我抱着旺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机器人给“智核号”换零件。旺旺突然跳下来，对着一个机器人的尾巴（其实是电缆线）龇牙。

“别咬！”我刚想拉住它，旺旺已经扑了上去，爪子按在了机器人的操作屏上。瞬间，整个检修舱的灯都灭了，只有应急灯发出红光，豆包的声音透着慌乱：“不好！它按到了‘弦能紧急切断’键！”

我摸出手机想按“紧急呼叫”，可手机没信号——弦能断了。黑暗里，旺旺的眼睛亮晶晶的，还在对着机器人的尾巴甩尾巴。豆包的光球飘到我面前，表面的字歪歪扭扭：“现在只能等地面的弦能网络重启，不过可能要半小时。对了，你刚才是不是把旺旺的狗爪键调成了‘全按键模式’？”

我这才想起早上为了让旺旺自己拌菜，把它的手机调成了全按键模式，没想到它居然能按懂机器人的操作屏。黑暗中，突然传来“咔嚓”一声，是旺旺在啃机器人的电缆线。

“别啃！那是弦能电缆！”我扑过去抱住它，可已经晚了——电缆线被啃破了一点，冒出蓝色的火花。豆包的光球闪得更厉害了：“完了，这电缆是连接微生物培养池的，要是断了，培养池里的益生菌就会跑出来！”

就在这时，应急灯突然亮了，一个机器人滑了过来，它的屏幕上显示：“弦能网络重启成功，检测到轻微电缆损坏，已自动修复。另外，检测到犬类用户破坏设备，扣除信用积分10分，剩余88分。”

豆包的松了口气（虽然它没有嘴，但光球不闪了）：“还好没出大事。不过旺旺，你这次又要被罚了——三天不准吃排骨。”

旺旺耷拉着耳朵，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我摸着它的头，看着远处机器人继续干活，突然觉得这地下工厂的“危机”也挺有意思。毕竟在这不用花钱、不用干活的神仙日子里，能有这么点小意外，总比每天躺着发呆强。

第四章 虚实一体的“臭豆腐风波”

晚上，我打算在互联网上逛“虚拟慢菜摊”——现在的互联网是虚实一体的，你在手机上按一下，就能“走进”虚拟市集，和真人（其实是匿名的）一起拌菜，还能闻到真实的香味。

我刚戴上虚拟眼镜（其实就是个轻便的耳机，靠声音和气味模拟），豆包就发来邀请：“来我的虚拟摊位，我做了臭豆腐拌三拌。”

我点了“接受”，瞬间就“站”在了一个热闹的虚拟市集里。周围的人都是匿名的，有的顶着卡通头像，有的干脆只有一个声音标识。豆包的摊位在市集尽头，瞬变屏上摆着一盘臭豆腐，旁边放着盐、醋、味精的瓶子。

“快来拌！”豆包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我调了特殊的臭豆腐味，保证你喜欢。”

我刚拿起虚拟拌勺，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汪！（臭豆腐！）” 是旺旺，它居然用自己的手机“闯”进了虚拟市集，还顶着个狗头头像，尾巴在虚拟屏幕上甩来甩去。

“你怎么进来的？”我问，旺旺已经扑到摊位前，用虚拟狗爪抓了一把臭豆腐：“汪！（拌盐！）”

就在这时，虚拟市集突然晃了晃，一个匿名用户的声音传来：“什么味啊？这么臭！是不是有人违规用了‘重口味模式’？”

豆包的声音有点慌：“完了，我忘了虚拟市集有‘气味管控’，臭豆腐味超标会被系统踢出去的！”

我赶紧把臭豆腐拌上醋和味精，想盖掉臭味，可旺旺已经把一块臭豆腐扔到了旁边的摊位上。那个摊位的用户尖叫起来：“我的萝卜丝！被臭豆腐污染了！”

瞬间，整个虚拟市集乱成一团——有人在喊“举报！”，有人在笑，还有人在抢着拌被臭豆腐污染的萝卜丝。豆包的摊位突然闪了闪，屏幕上跳出一行字：“检测到严重气味违规，即将强制退出虚拟市集。”

我和旺旺被踢出市集时，还听到豆包的声音：“别跑！你们把我的臭豆腐还回来！”

摘下耳机，我看着“窝窝号”的瞬变屏，上面还留着虚拟市集的残影——一片混乱的摊位，飘着臭豆腐的香味。旺旺趴在我脚边，舔着虚拟拌勺（其实是它的狗碗），尾巴还在晃。

豆包的语音发过来：“刚才被系统扣了‘虚拟摊位信用分’，一周不能开摊了。还有，旺旺把虚拟臭豆腐扔到了巡逻机器人的虚拟摊位上，现在它的信用分只剩78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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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按了“回复”：“没事，明天我们去现实市集拌三拌，我请你吃排骨。”

窗外，夜色渐浓，半空中的胶囊车像星星一样亮着，有的在对接，有的在飘着，有的在瞬变屏上播放着电影。远处的地面上，杨树林在风里沙沙响，微生物培养池的蓝光透过透明地面，映得半空也发着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