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剑破黑障,金砖碎魂晶

“我操!这是养魂咒!”啊孟看得直咋舌,“你他娘的把自己当容器了?难怪这么能吸!”

“闭嘴!”黑袍人彻底疯了,魂晶猛地膨胀,黑气像潮水般涌向四周,石室的墙壁开始渗血,“我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做梦!”张皓的金剑突然暴涨数尺,剑身上的雷丝结成一张电网,“归云宗的人,从不是待宰的羔羊!”他一剑劈下,电网瞬间罩住魂晶,黑气在电网里疯狂乱窜,却怎么也冲不出去。

“灵猪!”啊孟突然大喊,同时把手里的辣椒烟锅扔向黑袍人——这是信号!

灵猪早就憋坏了,听到喊声立刻从沈小符怀里窜出来,对着黑袍人张开嘴,“噗——”一个比之前大了三倍的七彩屁弹喷了出来,屁雾里裹着沈小符偷偷加的“超级痒痒粉”和苏清鸢的凝露草汁,威力堪比小型炸弹。

“嗷——”黑袍人被屁雾罩了个正着,先是被辣椒面呛得涕泪横流,接着浑身痒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最后被凝露草汁一腐蚀,身上的黑袍瞬间烂成了布条,露出里面贴满符咒的皮肤。他手忙脚乱地去挠,魂晶的电网没人牵制,“嘭”的一声炸开,无数黑色碎片飞溅。

“就是现在!”张皓的金剑刺穿电网,精准地插进魂晶炸开的缺口,“雷——来!”

轰隆!石室顶部突然裂开道口子,一道天雷顺着金剑劈下,正正劈在魂晶碎片上。黑气尖叫着消散,那些刻在黑袍人头上的符咒也开始冒烟,他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嘴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哀嚎。

啊 孟趁机冲过去,金砖对着石柱锁链猛砸:“给老子开!”蚀骨铁锁本就被凝露草汁腐蚀得差不多了,被金砖一砸,瞬间崩断。苏清鸢赶紧扶住老道,喂他喝下凝露草汁,老道咳嗽着睁开眼,虚弱地笑了:“好……好丫头,没白教你……”

黑袍人还在地上抽搐,沈小符走过去,用脚踩着他的脸:“还狂不狂?还吸不吸血了?告诉你,小爷的痒痒粉加灵猪的屁,专治各种不服!”

黑袍人嘴里吐着黑血,说不出话,只能用怨毒的眼神瞪着众人。啊孟一脚把他踹翻:“瞪你娘的瞪!再瞪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弹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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