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客也面面相觑,仔细一想……好像……有点道理?虽然得不到,但还能经常看到,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总比被对头买去再也见不到强!
金妈妈第一个反应过来,眼睛瞬间亮了!卖楼?这可比单卖一个花魁赚多了!她立刻堆起笑容:
“姑娘此话当真?这南风馆可是老身毕生心血……”
“开个价吧。”
我打断她,一副“姐不差钱”的架势。
金妈妈眼珠一转,狮子大开口:“一口价!五十万两白银!”
我心里倒吸一口凉气!真黑啊!但面上不动声色,甚至露出一丝嫌弃:
“妈妈这价,未免虚高。这馆子地段尚可,但装修陈旧,经营模式老化,姑娘们……小哥们素质也参差不齐。三十万两,不能再多了。”
金妈妈:“四十五万两!”
我:“三十五万!”
金妈妈:“四十万两!最低了!”
“三十五万两!成就成,不成我立刻就走,想必在场还是有夫人愿意出两千八百两买个麻烦回家的。”
我瞥了一眼台下。
金妈妈脸色变了几变,又看看台下那群虎视眈眈、似乎等我走了就要继续开抢的女客,终于一咬牙一跺脚:
“成交!三十五万两!姑娘爽快!”
我心中肉痛得滴血,面上却云淡风轻,从袖子里(实则从系统空间)掏出那厚厚一沓银票。
又现场兑换了一些灵石凑数,点出三十五万两,递给旁边目瞪口呆的账房先生。
银货两吃。
我拿着新鲜出炉的房契地契,再次走到栏杆前,对着台下还没回过神来的众女客微微一笑:
“从今日起,我便是这南风馆的新东家。苏大家依旧会留在馆中,以往一切照旧,甚至……我会引入更多新奇的节目和玩法,保证让诸位宾至如归。”
我又看向台上已经完全傻掉的苏砚,对他眨了眨眼:
“苏大家,以后就麻烦你,多多关照生意了?顺便,帮我管着点这楼里的大小事务?”
苏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