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殿目光瞬间聚焦于我！连清霖仙君点着盏沿的手指都顿住了。

姚蕊一愣，显然没料到我会接话，柳眉倒竖：“是又如何？你这微末道行，也敢妄议千年牡丹？”语气极尽轻蔑。

我缩了缩脖子，显得更害怕，话却流畅起来（用现代植物学知识疯狂输出）。

“小仙不敢……只是，只是刚才听姐姐提及，忽然想起……想起师尊遗留的一卷杂书上似乎提过……魏紫与赵粉。”

“虽同属牡丹，但根系分泌物差异极大，混栽一处，会相互抑制，争夺养分尤其是一种……一种叫的元力……”

“而且东麓向阳坡日照过烈，土壤若是偏黏，午后极易板结，锁不住水汽，根部闷热或许……或许并非雨露不足，而是……种得不太对，又晒得太狠了？”

我抬起眼，眼神怯怯，努力显得像是在背诵死书，毫无底气。

殿内一片寂静。

所有花神，包括姚蕊，都愣住了。

她们掌管百花，何时听过如此细致又……古怪的说法？什么根系分泌物？什么钾元力？板结？

然而，一直沉默的清霖仙君，却缓缓抬起了眼。那双寒眸第一次带上了些许不同的神色，不再是冰冷，而是一丝……兴味？

“继续。”

他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无疑是对我说的。

我心脏狂跳，信仰值提示音在脑海里开始预响！表面却更惶恐。

“还……还有……那书上说，若是此类情况，可尝试……分株移栽，间隔需三丈以上。午后用……用云纱略作遮阴。”

“根部周围可埋些……腐熟的灵木屑或珍珠岩颗粒，改善土壤……通气性？大、大概就是这样……小仙胡言乱语，仙君、姐姐恕罪！”

我赶紧又低下头，肩膀微颤，完美扮演一个撞大运蒙对了的学渣。

寂静持续了几息。

“腐熟灵木屑……珍珠岩……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