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双方都很满意，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期待子时来临，与客户再次面对面深入交流。晚安，玛卡巴卡！

劳累了一天的段恒生，与客户并成一排，相视一笑，酣然入梦。

就在段恒生正在酣睡间，突然感到一个厉风朝胸口袭来，他便立即双手运劲，一个侧倾躲过了袭击，又翻身跃起，站立起来。他毕竟也是高手了，六感敏锐，这等偷袭根本奈何不了他。

站立之后，段恒生便看见一个胸洞大开的女子，伸出惨白双手欲要挖他的心。这女鬼真狠啊，魂魄一出来就要掏别人的心。

女鬼一脸惊愕，没想到区区一个守陵人，竟然有如此身手，还以为只是区区一介凡人而已，可以手到擒来，哪知看走了眼，被他脱了身，逃过了一劫。女鬼也不说话，一脸凶厉，双手划作利爪，朝段恒生直扑而来。

卧槽，你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段恒生满脸的疑惑与问号，以前的客户哪个不是一开始都要先行交流一番再行他事；你倒好，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猴急火燎地摸人家的胸，太没素质了吧！段恒生恼怒不已，刚才虽说了要深入交流，但没有说要掏心掏肺的深入交流。越界了啊，吾非曹贼，只卖艺不卖身！

看着飞扑而来的女鬼，恼怒的段恒生，也不再躲闪，手运《降龙十巴掌》，迎着飞扑而来的女鬼连扇三掌，两掌击溃了迎面而来的双爪，最后一掌狠狠地扇在了女鬼那苍白的脸上。这掌力度有点大，段恒生没有控制好力度，把女鬼的脑袋扇得转了720度的圈。

不过还好，最后鬼脑袋还是转回了原地，没有偏掉，不然还得帮忙把她扭正过来。段恒生心里暗虚了一口气，他实在不喜欢看到脑袋偏在一边的客户，因为每次对话的时候，偏脑袋的眼睛总是斜斜地看着自己，总感觉自己被看扁了，很不舒服。客户也要尊重人是不？

“能好好聊天不？”段恒生眨巴着眼睛问女鬼，又轻轻地甩了甩手，似乎是在女鬼炫耀自己的掌法，又似乎在嫌弃女鬼的脸打疼了他的手。

女鬼捂着脸，面露怯意，但眼神依旧凶厉十分。

“这位美丽的女士，咱们不熟，你一上来就掏心掏肺的，是不是有点太心急了呢？我是正人君子，不是曹贼，岂是那般随意失身之人。”段恒生歪嘴一笑，很君子很绅士地露出两排阴森森的白牙。

女鬼有些发怵，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所说的掏心掏肺，是不是与自己想要的掏心掏肺是一个意思。另外，曹贼又是谁？虽不明白这个神神叨叨的年轻人在说些什么，但她明白这人绝对不简单，今晚算是踢到铁板上了，怕是难以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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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毕竟久经江湖，很快便恢复了神色，放下捂着脸的手，盈盈地作了一个揖，便道：“见过前辈，老身有礼了！”

段恒生抚额暗叹，这也是没谁了，明明是个帅小伙，咋就变成前辈了？你只是没有心，又不是没有眼睛。就这眼见力，一把年纪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怪不得遭人恨，被人弄死在街头。段恒生根本不知道，江湖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的拳头大谁就是前辈。虽然段恒生不懂这些规矩，但并不妨碍他扮起了前辈关怀后辈的角色。

“看你那幽怨而哀伤的眼神，是不是因为太过伤心，把心给伤没了？”他好奇且满怀关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