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段恒生答应道,然后问道:“多少钱?”
“诚惠一千八百六十三两四钱。”干瘦中年男人答道。
“多少?!!!!!”段恒生与老酒头同时发出尖叫、慌乱且不可思议的惊叫声!
“诚惠一千八百六十三两四钱。”干瘦中年男人答道。
“你怎么不去抢!”老酒头怒气冲冲,口水喷了干瘦中年男人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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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瘦中年男人不动声色地将脸上的口水擦干净,也不生气,一脸木然地回答:
“抢钱犯法。”
“你这不跟抢钱一样吗?”
“不一样,我这是行医,合法。”
老酒头无言以对,憋了半天,脸色通红地说道:“没钱,爱咋咋的。”
“住我隔壁的老王的二舅老爷的表姑的二姑爷的三叔的四儿子的同窗便是如今云州城的通判钟通钟大人的幕僚何志成何大人。”干瘦中年男人面色不改一口气说出了与官府某人的关系。听得老酒头一愣愣的,这是什么关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惹不起啊惹不起。
老酒头直接蔫吧了,不言不语,垂头丧气。
脸上血色恢复了不少的段恒生,却是听明白了,这是扯虎皮作大旗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就是没关系呗。
段恒生也不跟他瞎扯,直接就问:“能打折不?”
“可以,不过不保证恢复时间,也不保证能否恢复原样。”
“如果做不到一个月恢复如初,退钱么?”
“不退。”
“我勒个……”段恒生想骂又没骂出口,咬咬牙说道,“好,这钱我给!”
他有些肉疼地从怀里取出了两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了干瘦中年男人。
这个时候,垂头丧气的老酒头又直接蒙圈了,哆哆嗦嗦地问段恒生:“你的钱从哪儿来的?”
“哦,那些死鬼客户给的。”段恒生难得骄傲地回答道。
死尸身上有这么多的钱,我怎么不知道?老酒头理会错了意,以为段恒生是摸尸所得。傻子有傻福啊,这摸尸的水准比那官府衙役的水平还高哩!老酒头似乎有些心动,心下想是不是我以后也要多摸摸尸呢?
“稍等,给你找零。”干瘦中年男人见到了钱,干冷的脸上堆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更像死人的笑,有些瘆人。
一会儿,干瘦中年男人过来,惨白的脸上仍旧挂着死人笑容,递给段恒生几张银票与一些碎银,说道:“这是找零,一共一百三十六两六钱。”
段恒生右手吊着,左手也不想动,就呶了呶嘴,意思是叫老酒头接着。老酒头会意,缩手缩脚地接了过来,认认真真地数了起来,生怕出错。
在老酒头数钱期间,段恒生就好奇地问起了干瘦中年男人:
“你这医馆平时都这样吗?”
“有问题吗?”
“你的医馆叫便宜医馆,可实际真不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