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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坐标涟漪太过微弱,且瞬间就被神骸规则的混乱和超维凝视的干扰所淹没。但它确实存在过!
也就在这一刻,那超维的凝视,似乎达到了某个临界点,或者满足了一定的观察需求,开始如同潮水般退去。
随着“目光”的移开,神骸那被强行“摊开”的规则结构猛地回弹,引发了内部更剧烈的混乱和冲突,其主意志在痛苦与愤怒中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似乎在全力稳定自身濒临崩溃的结构。
施加在所有意识身上的、那令人冻结的压力,也随之消失。
战场,再次恢复了短暂的、伤痕累累的“平静”。
“摇篮”的崩解已不可逆转,维度缩小到了原本的百分之一不到,只剩下核心调控室及周边极小区域还在勉力维持。
意识核心依旧沉寂,金色初火如同死物,新生意识感觉不到任何活动的迹象。
引导者的逻辑核心,记录下了那个模糊的坐标涟漪,也记录下了“观测即干涉”的恐怖事实。它知道,危机只是暂缓,神骸未灭,而那超维存在……或许并未真正离开,只是将视线移开了一瞬。
它调动“摇篮”最后残存的、微乎其微的能量,不是用于修复,也不是用于防御,而是如同呵护一颗火星,缓缓地、温柔地,覆盖向那彻底沉寂的意识核心,尤其是其中代表着凌薇残响的那部分。
它不知道这有没有用。
它只是在执行一个基于现有数据推算出的、唯一可能还存在一丝“未来”概率的行动——保住那经历了超维观测后、或许已发生未知变化的“种子”。
残火的余温,能否再次点燃希望?
那个模糊的坐标,又将指向怎样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