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有停下，转身走向另一排书架，那里摆放着上古神术秘典，旁边还放着一本《阵法总纲》，扉页上画着一枚小小的凤凰图腾，与她的本命图腾隐隐呼应。

又是不知多少岁月流逝，她鬓边的白发渐渐褪去霜色，重新焕发出乌黑的光泽，眼角的纹路也在精纯神元与顶级丹药的滋养下悄然抚平，恢复了往日的明艳。

可这份明艳不再是单纯的容貌姣好，而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通透与强大 ——

凤凰灵根已进化为混沌凤凰根，灵根元素风雨雷电金木水火土，全部聚集。

炼丹术能炼制出上古圣灵丹，阵法能布下封神大阵，神尊之力如同深海般内敛，却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威势。

青丝变白发，白发复青丝。

这个过程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每当她读完一个书架的书籍、炼成一炉顶级丹药、灵根突破一个境界、掌握一套绝世阵法，岁月的痕迹便会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又在更高层次的神元与丹药滋养下悄然褪去。

她的身体在岁月的循环中不断蜕变，神魂愈发强大，对天道的理解也愈发深刻，可心中那个 “是谁留下这一切” 的疑惑，始终没有答案。

她读完了最后一本被光幕包裹的秘典 ——《万象归一诀》。当最后一个文字映入脑海，那本书化作一道璀璨的金光，融入她的眉心。

瞬间，万象阁内所有书籍、鼎炉、阵纹、药草都化作流光，如潮水般涌向她，无数知识、奥义、神则、丹道、阵术在她脑海中交织、融合、归一。

“轰 ——！”

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在本命空间内响起，凤晓语周身爆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神尊之力彻底爆发，突破了以往的桎梏，朝着至高神境疾驰而去。

她的头发在光芒中飞舞，时而乌黑如墨，时而洁白如霜，最终定格在乌黑亮丽的模样，却比最初多了几分神性的光泽。

光芒散去，一枚古朴的玉佩从流光中落下，掉在她的掌心。

玉佩上刻着一个 “炎” 字，背面同样是那枚小小的凤凰图腾，与她腰间一直佩戴的、顾炎当年送她的定情玉佩一模一样！

凤晓语浑身一震，瞳孔骤缩。

她颤抖着握紧玉佩，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画面 —— 顾炎临走前的不舍、白衣男子口中的 “道侣”、池渊 “不要相信顾炎” 的警告…… 难道这万象阁的一切，竟是顾炎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