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停下，他拉开门坐进去。

司机：“去哪儿？”

科恩（试图用灵能读取司机脑中关于目的地的最佳路线）：“……遵循最高效率路径。”

司机：“？？？说人话！地址！”

科恩：“废弃……车场。”（耗子记忆里的称呼）

司机：“哪个废弃车场？城西那个？很远啊，打表过去得一百多！”

科恩不理解“打表”和“一百多”的具体含义，只是根据耗子“省钱”的本能回答：“拒绝。要求最低能耗抵达。”

司机认为他要坐霸王车，直接骂骂咧咧地把他赶下了车。交通计划，失败。最终他靠“11路”（双腿）走了大半夜。

信息获取困境

他终于找到机会，在一个破网吧的角落，用微弱的灵能干扰了摄像头，试图联系“远眺者”号。

结果地球的网络延迟和防火墙远超他想象（尤其是他不敢动用大能量突破）！传输一段加密信息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期间差点被网管发现他“占着茅坑不拉屎”（不给钱开机，一直对着屏保发呆）而赶走。

更让他崩溃的是，“远眺者”号回复的指令依旧是：“继续潜伏，收集信息，监视工厂，调查男性操控者。”

科恩看着指令，又感受了一下这具快要饿扁、又冷又脏、还被通缉的寄生体，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终极打击——人类的“善意”

在他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时，一次他缩在巷口垃圾桶旁短暂休息，一个路过的好心大妈看他可怜（耗子外形本就瘦小狼狈），递给他一个热乎乎的包子。

“小伙子，饿了吧？快吃点！”

科恩警惕地看着那个白白软软的东西，灵能扫描显示其内部成分复杂，富含各种细菌（大妈手工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