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欧洲人,美国人,还是拉美人?
这个念头像钉子般钉在他心头。
还与战后仍然意图负隅顽抗的太约人员混在一起。
这绝非是偶然。
海得拉巴的噩梦,或许并非单纯的疫病与尸潮,而是某种被人刻意放大的、操纵的灾难。
“你听清他在说什么语言了吗?”
年轻人愣了愣,目光闪烁,似乎在犹豫。沉默良久,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眼神躲闪着,像是害怕一旦说出口,便会招来某种报复。
乌鸦静静地盯着他,打了个手势,年轻人心领神会,跟着他走到一处小巷。
随后,乌鸦从怀里缓缓掏出几张折叠整齐的欧元纸币,压在年轻人面前的破木板上。
此刻,在混乱的天竺,这种外币反而比本地货币更能买到粮食与净水,是生存的硬通货。
年轻人的目光瞬间被纸币吸引,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终于低声开口:“他说的是……英语。”
他顿了顿,似乎仍有些不安,补充道,“别不信,我在海得拉巴当程序员,我会说英语。”
“我能听出来那个人的英语……口音很重。”
当然,他听不出来具体是哪个地方的口音。
乌鸦的眼神骤然一凝,纸币轻轻推向他,然后起身,向贫民窟黑暗中走去。
他低着头,披巾将半张脸遮住,脚步轻快却始终保持警惕,走出了贫民窟的棚屋区,狭窄的泥路在清晨的薄雾中显得格外漫长。
正准备转入另一条小巷时,他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乌鸦的手已经滑向腰间的短刀,却听见低低的呼喊:“等一等!”
回头,那名年轻人气喘吁吁地追上来,眼神紧张,不时回望身后,仿佛害怕有人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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