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许慕瑶瑶上前一步：“要破开吗？”

“别。”我抬手，“里面可能连着主轴，硬破会引爆全部火道。”

许元羽棋站到我身后三步，声音低沉：“你下一步想做什么？”

“听。”我说，“机关有回音，我能听出里面有没有人。”

我闭眼，指尖压住铜哨，发簪轻轻一划。

哨音再起。

墙内传来回应——不是机械声，是脚步。

很轻，但确实有人在走动。

我睁眼，正要说话，许慕瑶瑶突然低呼：“雾重了！”

我抬头，灰雾已降下大半，弥漫至胸口高度。呼吸开始发滞，喉咙发干。

许元羽棋咳嗽了一声，抬手抹去唇边湿痕。指腹带出一点暗红。

时间不多了。

我盯着东墙裂缝，将铜哨塞进发簪中空处，双手握紧。只要再敲一次，就能确认内部结构。

许慕瑶瑶扶住墙，声音发紧：“你还撑得住吗？”

我点头，抬手准备再敲。

就在这时，许元羽棋忽然伸手，按住我手腕。

“你刚才，”他盯着我，“为什么知道要滴血验阵？”

我看着他，慢慢抽回手：“因为我在断龙岭的密道里，见过同样的符文。”

他眼神微变。

我举起发簪，对准裂缝。

哨音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