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暴怒过,丝毫不考虑后果的那种。
贾张氏,这个胖娘们儿,血丝终于爬上了眼眶。
半个月,半个月,磨盘大腚整整大了两号。
“阎老抠,你知道老娘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吗?”
她扯着嗓子眼嘶吼,手里小木棍被抡出残影。
“呜…呜…呜…”空气发出沉闷的声音。
“啪…啪…啪…”屁股被打得嗷嗷直叫。
“唔…唔…唔…”痛呼声艰难的发出来。
闫埠贵想死。
太疼了,疼得他都忍受不了。
“啪…啪…啪…”
很快,他那没二斤肉的腚锤子就肿得老高,把裤子都撑了起来。
贾张氏的力气很大,再加上“暴怒”buff,都能跟刘海中掰掰腕子。
闫埠贵感觉屁股那先是火辣辣的疼痛,接着是钻心。
渐渐的,开始麻木,最后是毫无知觉。
胖娘们看他挣扎动作小了,就打腿肚子、大腿根、后背。
反正就是不让他好过。
院里人瞅他那惨样,没有一个可怜的,眼里全是痛快、解恨。
“大炮,差不多了。”安凤担心把人打出事。
“只要不打头就没事。”李大炮将媳妇拉到身后,“你说,阎老抠是怎么把一手好牌打烂的?”
“谁知道呢?反正就是给他机会,他不中用呗。”
“本来他如果用心点,别把学生体罚那么狠,院里人肯定会对他家感官好点。结果,你看到了,院里人都恨不得生撕了他。”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呼呼呼…”贾张氏喘着粗气,动作慢了下来。
闫埠贵早就脑袋一歪,晕死过去。
“行了,停手,”李大炮出声制止。
院里人回过神,目光看向这位年轻的保卫处长。
贾贵脸上又挂着赔笑,“诶诶诶,爷,听您的。”随即跑到树下,将贾张氏拦了下来,“出气了没?”
胖娘们儿眼睛肿成了核桃,浑身还在打哆嗦,“差不多了。”
“踏娘的,便宜这王八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