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兴尧,他身居户部尚书之职,在大乾没有左右相爷情况下,正二品尚书之职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赵公公连忙应道:“是,陛下。老奴这就去传陈兴尧。”
没多大会,陈兴尧就来到了奉安殿,见到李长民倒头便拜。
“微臣叩见陛下,不知陛下召见微臣所为何事?”
要是往常,李长民早就让他起来了,可是今日,他跪地头也杵在地上,久久不见李长民开口。
良久,李长民冷冷看向他,语气冰冷 :“陈兴尧,你可知罪?”
陈兴尧心中就是一惊,不知道犯了何罪:“陛下,微臣不知犯了何罪,还请陛下明示。”
李长民冷哼:“身为户部尚书,不能约束家中子弟,善待家中妇孺,宠妾灭妻,虐得嫡子嫡女,还将其赶出家门,你还敢说不知?”
陈兴尧脸色瞬间煞白,这么大的罪,他可承受不起,磕头如捣蒜是,额头满是冷汗
“陛下,微臣实在不知陛下所言何事,陛下切勿要听信谗言啊!陛下!
微臣对朝廷兢兢业业,家族管教不严,虽出了几个不成器是后辈,但从没有宠妾灭妻,虐待嫡子嫡女还将他们赶出家门的情况是!还请陛下明察!。”
李长民怒极反笑:“呵呵!你倒是会狡辩,也好,既然你说没有,那朕问你,开远伯你可知道?他母亲张氏还有他和妹妹食不果腹,若非离开陈家,恐怕早已饿死冻死。”
陈兴尧心中一凛,有些懵:‘陈北是他们陈家人?他怎么不知道?陈家什么时候多了出了这么一号人?
若真是陈家人,他怎么可能让他们露宿街头?难道是旁支?’
陈北的事他自然也是听说过的,若陈北真是陈家人......
他不再狡辩对着李长民深深叩首
“微臣知罪,还请陛下恕罪,微臣一定还开远伯一个公道!”
李长民背着手冷哼:“哼!朕罚俸一年,你可有意见?”
“微臣,不敢!”
李长民吐出一口浊气:“你们家族之事朕本不该过问,但开远伯有功我大乾,朕不能看着他被欺负还无动于衷,下去吧,你该知道怎么做?”
陈兴尧叩谢李长民:“谢陛下,微臣一定会给开远伯公正交代的。”
陈兴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皇宫的,对他来说一切都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