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张桦道：“但我听过一个传说，相传睚眦帝李煌统御人间时，曾将五通蛊打散，一化为五：血魇蛊、邪雷蛊、米神蛊、百花蛊、孔爵蛊，分别赐予座下五大信徒，造就五通使君的凶名。”

一旁传来脚步声，杜长缨戒备回头，原来是秦云凰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张桦继续道：“直到玄炎帝斩五罪使君，五蛊离散人间，难寻踪迹。谶言中提到，当五蛊齐聚，三祭归位，就是睚眦帝李煌复活之时。”

秦云凰问：“什么是三祭？”

张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很久远的传说，没人知道真假。”

李逋对那些传说兴致缺缺，他弯腰捡起徐浮的储物袋揣起来。晃悠到秦云凰面前，歪着头打量她狼狈的模样。

秦云凰被他看得恼火，瞪眼道：“看什么看！”

李逋道：“眼睛长在我身上，要你管？”他拿出崔玉给的万蛊金丹：“疗伤圣药，便宜你了。”

秦云凰接过丹药，深深看李逋一眼，仰头服下。

片刻后，伤口愈合，秦云凰翻身上马。回去的路上，她突然策马靠近李逋，低声道：“谢谢你。”

李逋故意支起耳朵：“你说什么？风太大听不见。”

秦云凰双颊微红，提高音量：“我说谢谢！”

李逋撇撇嘴：“谢就完了？”

秦云凰下意识握紧缰绳：“那…那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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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君道：“当然是以身相许了。”

杜长缨闻听，连忙起哄。林疾哼了一声，有些不满。

秦云凰羞恼万分，却见李逋上下打量她一番，嫌弃道：“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