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幼年有被群体羞辱的创伤,公开嘲讽其无法保护家人最有效。”
“老刘的信使是每周三来送菜的那个哑巴,消息传递需要两天。”
“刀疤手下二号人物早有异心,只需其管辖的赌资账目出现‘问题’,内讧立即可起。”
他冰冷地汇报着,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能力的“内视”反馈回强烈的【罪恶感】,几乎要冲破他好不容易筑起的堤坝。
教授满意了。
“很好。保持这种清晰。”教授顿了顿,忽然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最近图书馆的管理似乎严格了不少。那批捐赠的旧书,倒是有些意思的绘本。”
张默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教授为什么会突然提到图书馆?提到捐赠的书?他只是随口一提,还是……意有所指?他知道了什么?还是在试探?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他几乎无法维持声音的平稳:“是……是吗?我没太注意。”
“嗯。”教授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有时候,最简单的地方,反而能藏下最意想不到的东西。不是吗?”
说完,教授便结束了通话。
张默独自站在恶臭的隔间里,浑身冰冷。教授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镊子,在他最紧张的神经上拨弄了一下。
他知道了?还是只是在泛泛而谈?这是一种警告?还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