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蹲在黑市下水道的排污口旁，纳米防护服切换成垃圾佬模式——浑身裹着黏糊糊的电子废料，手背上爬着三只机械蟑螂，每只蟑螂屁股上都粘着微型GPS定位器。他盯着全息地图上闪烁的红点，嘴里骂骂咧咧：这帮赛博小强是真能钻，连老子的防诈符都敢啃！

道友，你这招绝啊！张富贵缩在生锈的管道后面，貂皮大衣被蟑螂咬出十几个破洞，活像被机枪扫过的窗帘，谁能想到用蟑螂当探路器？这特么比无人机还好使！

话音刚落，三只蟑螂突然地一声炸毛，触须高频震颤。林默手背上的GPS爆出红光，全息地图瞬间刷新路径——蟑螂们齐刷刷转向左侧的裂缝，六条机械腿快出残影，眨眼间钻进地缝消失不见。地图上代表蟑螂的光标突然变成血红色，弹出警告：【目标进入高危区域，信号衰减99%】

草！跟丢了！林默一拳砸在管壁上，震落两斤铁锈。纳米防护服应激弹出狂暴矿工皮肤，后背伸出八根机械钻头，活像只发怒的钢铁章鱼，老子倒要看看什么鬼地方能屏蔽量子信号！

张富贵突然拽住他裤腰带：且慢！你瞅这地缝——他掏出激光笔照过去，裂缝边缘泛着诡异的星空色油光，像不像上回克隆中心那个马桶圈传送门？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掏出老坛酸菜面。林默把调料包撒在裂缝边缘，酸菜分子与星空色物质接触的刹那，整条地缝突然扭曲成漩涡状，传出咕噜咕噜的排污声。量子灵液在视网膜炸出提示：【检测到秘境排污管道，危险等级：菊花残】

下不下？张富贵往貂皮大衣里塞了二十包防毒符。

林默把最后半根辣条塞进嘴里，就当给虚空教那帮孙子通马桶了！

半小时后，秘境排污管道深处

林默的纳米防护服切换成潜水艇模式，头顶探照灯照着前方黏稠的星空色污水。成群结队的赛博蟑螂在污水中穿梭，每只背上都驮着块发光晶体，仔细看竟是压缩过的《五年筑基》真题卷。

好家伙！这帮虫子在倒卖答案！张富贵用《抡语》当船桨划水，书页间迸出的金句把污水烧出一个个气泡，子曰：学而时习之——学个屁，不如买真题！

突然，污水深处传来雷鸣般的嗡鸣。数万只蟑螂组成的航母编队破浪而来，领头的蟑螂王足有越野车大小，复眼由三百块比特币矿机构成，翅膀上刻着虚空教育集团特供的发光篆文。它触须一挥，蟑螂群立刻摆出攻击阵型，尾部喷射出带着酸菜味的腐蚀液弹。

道友！快用那招！张富贵缩到林默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