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人？”我微微挑眉，“元吉吗？”

小艾的处理器似乎微微卡顿了一下，蓝光闪烁的频率出现了极其细微的变化，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

“这个问题……涉及到很多核心机密。按照你们人类交涉的惯例，在我透露更多信息之前，您，以及您身边的这两位，”她的目光扫过阿蛮和小小，“需要发下天道誓言，确保今日所闻不会泄露。”

“哦？”我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语气平淡地反问，“只要我对天道发誓，你就能把所有我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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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小艾肯定地回答，“但您必须发誓保密。”

“好吧。”我仿佛很随意地抬起手，对着天空方向，用一种近乎敷衍的语气说道：

“我发誓，我们三个如果不保密，就让天道弄死我们。行了吧？”

就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

冥冥之中，某个承载着天渊大陆规则与意志的、无形无质的存在，仿佛猛地打了一个剧烈的哆嗦！一股源自灵魂本能的恐惧让它几乎要尖叫出来，在无尽的规则层面瑟瑟发抖地哀嚎：

“亲爹啊！我哪敢动您啊！您老人家别开这种玩笑！我……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誓言？不存在的！”

当然，这无声的呐喊只有它自己能感知到。

静室内，一片寂静。

阿蛮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强忍着笑意。小小更是直接翻了个白眼，觉得这机器人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小艾那冰冷的电子眼似乎也凝固了刹那，她内部的逻辑核心可能正在疯狂计算眼前这极不“严肃”的誓言是否符合“人类惯例”的判定标准，以及那冥冥中似乎并无异动的天道反馈是怎么回事。

我放下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淡淡问道：

“誓言已发。现在，兑现你的承诺，你可以说了，你的主人，究竟是谁？还有，关于上清界，关于元吉，关于你们的目的……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