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大石的搀扶下,刘草生艰难地从棉床上站了起来。

好不容易站起来,一阵虚弱感又涌上了刘草生的身体,这险些令他摔倒在地。

“是燃血符的后遗症吗,这种虚弱似乎会持续到体内鲜血恢复到巅峰时期。”刘草生捂着额头,痛苦地回忆着

“还好吗刘符师?需不需要我派人将你抬回乡中!”张大石关切地询问,明明他伤的更为严重,却仍在关心刘草生。

“不用了,只不过是区区符箓失效后的后遗症罢了,缓缓就好!”刘草生谢绝了张大石的好意,毕竟场中所有人都受了不轻的伤,刘草生并不想要麻烦他们。

随后,仅存的人推着在军营中找出的两车驱邪石离开了军营。

一路上张大石仍旧是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为众人探路,而刘草生却是来到了队伍的最后方与景符师走在了一起。

“敢问景符师昨日说的话可还算数!”走在景符师身侧的刘草生突然问道

景符师点了点头,声音沙哑道:“算数!”

“你想要什么时候知道都行。”

刘草生听后当即一笑:“好!既然景符师愿意与我开诚布公,我自然不好驳了您的面子。”

“时间就定在三日后的午时,正好你我都先养养伤!”

刘草生侧目看着景符师的面,似乎在等待对方的回答。

“可以!”景符师平静的回应

“既然如此,我就先去队伍前方了,毕竟乡长伤的不轻要是再遇见什么诡异那可就糟糕了。”刘草生开脱离去。

待到彻底远离景符师后,刘草生浑身轻松地吐出了一口气,他攥在掌心的另一张燃血符也被他收回了怀中。

在与景符师的交涉中,刘草生一直将这张符箓攥在掌心中提防着景符师。

若不是在昨日夜里见识到了燃血符的强大,再加上景符师受伤刘草生还不敢如此放肆的质问景符师。

但好在景符师并未与刘草生爆发冲突,二人平静地解决了这件事。

......

黄昏后,众人终于是带着两车驱邪石回到了大畜乡。

门口放哨的武者在看见刘草生的身影出现后,急忙带着十几位武者前来接应。

“快将这些驱邪石送到乡库中去,吃食、乡医生都你都去准备一下。”面对前来接应的武者,张大石有条不紊地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