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丝诅咒被驱逐后,刘草生重新恢复了行动。
他先是大口喘着粗气,随后便感到一阵头晕眼花,天旋地转!
被诅咒侵蚀过后的身体显然已经糟糕到了极点,甚至连喘息的力气都在被迅速消耗。
“怎么回事?她救了我?”躺在地面上的刘草生十分疑惑,但周围突然出现的红光确确实实的帮助他驱散了来自殡葬纸人队伍的恐怖诅咒。
正当刘草生疑惑时,他突然瞥见了自己的身上竟然不知在何时穿上了一件新郎官的红衣。
圆顶的帽子,斜挂的红球,这一幕幕都在表明刘草生已然成为了那支迎亲队伍的新郎官。
这时的刘草生明白了迎亲纸人队伍出手的原因,原来是将他当作新郎官了!
刘草生下意识的想要撕去身上的红衣,但当他伸手抓住自己胸前的红绣球时,一种皮肉分离的撕裂感在他的胸口处爆发。
这层红衣显然已经与刘草生的皮肤连接在了一起,贸然撕扯只会害死自己。
得知这一真相的刘草生顿感绝望,他一脸无奈的看着天空中缓缓相碰的两支纸人队伍。
“真是天要亡我啊!”
刘草生哀叹一声,而那口棺材也与婚轿在此刻相碰在了一起。
在这两件诡异物品碰撞的瞬间,所有的纸人同时发出了痛苦的尖啸声,并在下一刻统统化作了飞灰飘散在夜空中。
也是在此刻,两种不同的诡异之力同时出现在了刘草生的身体中,一红一暗的诅咒似乎要在刘草生的身体上一决高下。
而作为两种恐怖诅咒载体的刘草生显然并不好过,肉体来回转化的痛苦几乎让他死了千百遍。
在数十个呼吸后,刘草生的身体已经被这两种诅咒折磨的遍体鳞伤,鲜血淋淋。
身心遭受两种诅咒巨大折磨的刘草生终于是在极致的折磨中昏迷了过去,而在他昏迷后,诅咒依然没有消失,似乎只有当他死去后才会放过他。
而作为这一切始作俑者的人皮卷也在刘草生昏迷后,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人皮卷在刘草生握住自己的褶皱区域内形成了一个血手印,并以此达成了一条新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