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还湿着，锁骨上挂着几颗水珠。

脸颊绯红，不知是害羞还是被热气熏的。

“本来这些天浑身没力气，连床都起不来。”她轻声说，“莫先生给我针灸，又教了天阳诀，今天感觉好多了，总算能自己洗澡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嗯”了一声。

看我傻愣的样子，灵灵“噗嗤”笑出声来：“你也去洗洗吧。”

我如蒙大赦，逃也似的钻进卫生间。

浴室里还弥漫着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混合着灵灵身上特有的体香，让我一阵恍惚。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洗完澡，我只穿了条短裤走出浴室。

灵灵已经躺在床上了，被子盖到胸口，露出纤细的脖颈和圆润的香肩。

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满是羞涩。

我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开始。

想起她的病情，我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得罪了。”

掀开被子钻进去，触到她冰凉的肌肤，我才发现她未着寸缕。

“小凡哥哥……”

她轻轻唤了一声，主动握住我的手。

我浑身一震，最后的一丝理智也消失了……

春宵一刻，本是极为美妙的事，可外面一群人焦急的等待着，何况我这次主要目的是治病。

正如师父所说，本来还格外兴奋地我，在交融的刹那，感受到的不是甜蜜，而是极度的冰寒如闪电般，一道道的钻进我体内。

我瞬间如坠冰窖，感觉自己都要被冻僵了，微微一张口，竟有白雾般的寒气从嘴里呼出。

见我浑身僵直，脸色极为痛苦难看，灵灵也顾不得害羞了，急忙问我：“小凡哥哥，你，你怎么样？”

我咬紧牙关，强撑着运转天阳诀：“没、没事……”

丹田处的暖流艰难地升起，像是一簇微弱的火苗，在漫天冰雪中挣扎。

可这远远不够。

寒气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我感觉自己快要被冻僵了，连指尖都开始麻木。

这半个多小时，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