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院子里,抬手松开木笼,信鸽一声飞起,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与此同时,张翠山也在自己房中奋笔疾书。他写道:
师父膝下,弟子翠山叩禀。
无忌近日于天鹰教遇成昆及玄冥二老,激战中吸收玄冥二老五成内力与成昆毕生修为,然三股异种内力互斥,丹田躁动,恐生反噬之祸。
成昆已擒,囚于地牢,玄铁链锁其琵琶骨。
弟子与素素束手无策,夜不能寐,望师父垂怜,赐下化解之法,弟子感激不尽。
写完后,他反复读了三遍,才把信折好,快步走向鸽房。
白龟寿见状迎了上来:张五侠,可是要给武当传信?
张翠山点头:劳烦白坛主取一只往武当送信的信鸽。
白龟寿立即取来一只灰色的信鸽:踏云,专门往武当山送信的,认得路。
张翠山接过信鸽,把信仔细绑好,轻轻放在手心:踏云,辛苦你跑一趟,把信送到紫霄宫,交给我师父张三丰。
看着信鸽朝武当山方向飞去,张翠山才松了口气。他转向白龟寿:成昆那边...
张五侠放心,
白龟寿躬身道,
成昆已被锁进地牢,琵琶骨上的玄铁链也拴牢了,属下派了双倍人手看守,绝不会出任何差池。
殷素素这时也走了过来,闻言点头:做得好,务必看紧他,绝不能让他有机会逃脱或自尽。
属下明白!白龟寿郑重应道。
两人重新回到密室门口,刚坐下就听到里面传来三声轻响。
殷素素心里一紧,立刻推开石门冲了进去:无忌!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张无忌坐在蒲团上,额头上满是冷汗,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攥着拳头。
看到父母进来,他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刚才梳理内力的时候,三股力道突然冲撞得厉害。
张翠山快步走过去,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眉头紧锁:
内力确实很乱,玄冥的阴寒之力还在往经脉里钻,成昆的少林内劲又在抵抗,你的北冥真气夹在中间,快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