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最后,声音哽咽,充满了自责。
然而,就在张翠山沉浸在悲痛中,谢逊为之愤怒时,站在一旁的殷素素,脸色却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惧、愧疚和慌乱,仿佛一个隐藏了多年的噩梦骤然被揭开。
“金……金针……淬毒的金针……福建……”
她喃喃自语,声音细若蚊蚋,却如同惊雷般在张无忌耳边响起。
张无忌心中了然,知道关键时刻到了。他表面上却故作惊讶,看向母亲:
“娘,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难看?”
这一声呼唤,将张翠山和谢逊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
只见殷素素猛地抬起头,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看着张翠山,嘴唇哆嗦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话语:
“翠……翠山……我……我……那枚金针……是……是我的……”
“什么?!”
张翠山如遭雷击,猛地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瞪着妻子,大脑一片空白,
“素素……你……你说什么?你……你的金针?这怎么可能?!”
谢逊也震惊地“看”向殷素素的方向,布满疤痕的脸上写满了错愕:
“弟妹?你……”
殷素素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下去,被眼疾手快的张无忌一把扶住。
她靠在儿子身上,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坦白:
“是……是我……当年我奉爹爹之命,前往江南查探屠龙刀的消息……在福建地界,遇到了护送屠龙刀的俞三侠……
我……我见他武功高强,生怕硬抢不成,便……便用了我们天鹰教的独门暗器‘蚊须针’……那针细如牛毛,确……确实淬了让我天鹰教秘制的麻药‘刹那芳华’,中者会全身麻痹,但……但绝非要人性命的剧毒啊!”
她猛地抓住张翠山的手臂,急切地辩解道,眼神充满了哀求与恐惧:
“翠山!你相信我!我只是想夺刀,从未想过要害命!我用针麻痹了俞三侠之后,夺了屠龙刀,见他倒地不起,心中也觉不安……
我……我还特意雇了福建当地口碑最好的龙门镖局,托总镖头都大锦他们,务必将他安然送回武当山!
我亲眼看着他们抬着俞三侠上路的!
我发誓,我离开之时,俞三侠他只是被麻药所制,四肢完好,绝对没有被废啊!”
这番突如其来的坦白,如同在平静的海面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让张翠山和谢逊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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