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还是呵呵一笑,摇了摇头道:“吴总,或许你不清楚我与我父亲之间的关系吧?”
吴登科很有耐心,他嘴角带着笑意的道:“愿闻其详。”
陈歌笑笑,缓缓开口说道:“我父亲,在我十几岁的时候,赌石输到一无所有,还欠了大笔外债,而后假死脱身,将所有外债全都丢给了我与我母亲。
我母亲为了帮他还债,没日没夜的打工赚钱,在欠债还清的那天,她便去世了。
然在我母亲还债的那些年,我父亲却和他外边的女人以及孩子,过着一家三口幸福生活,对我与我母亲不管不顾的,在我母亲离世之后,他便出现。
就是在那段时间里,我走上了赌石的这条路,我靠赌石,拿回了曾经属于我家的工厂,然后交给他打理,他却瞒着我,想方设法的将他外边的女人以及私生子安排到了工厂之中,然后更是想要将属于我的工厂谋取到他私生子的名下。
面对这样的情况,吴总,你说,我是该孝敬他呢?还是该恨他呢?”
吴总听着陈歌的讲述,目露诧异之色,听陈歌问起自己,他笑笑道:“陈歌,你不会是故意编这么一个故事过来忽悠我的吧?你刚刚所说的要是真的,你怕是都恨不得他去死,你又怎会在知道我们抓了他之后,急赶慢赶的赶来想要救他呢?”
陈歌笑着道:“我只求自己心安,说到底,他都是我的父亲,为人子,总不能见着他有危险,自己还无动于衷吧,总要做点什么,不管结果怎样,至少以后自己心里不会愧疚就对了。”
吴登胜道:“那你真的不怕我对你父亲下手?”
陈歌看向吴登胜道:“我觉得,相较于你们的计划来说,你们是不是会更害怕呢?”
吴登胜眼神一凝,面露讥讽之色道:那要不咱们试试?你自己选,是断你父亲一条手臂呢还是断一条腿。”
陈歌笑着摇了摇头,目光与吴登胜对视说道:“吴总,你随意就好。但我也把话撂在这,一旦你们动手,那么,咱们之间也就没什么可谈的了。哪怕你们弄死我,我也不可能帮你们。对于我的性子,想必之前囚禁我那三年里,吴总已经很清楚了吧?”
吴登胜盯着陈歌,眼睛一眨不眨,好似想要从陈歌的眼里看出陈歌是否是在装腔作势,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