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盛之意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疑虑或者好奇。
盛之意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表演,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白莲花,拐弯抹角地想上眼药?挑拨离间?手段也太低级了。
刘艳红见盛之意没反应,只好继续往下说,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为你好的”神秘感:“我听说啊,厂里那个会计,姓王的那个,仗着自己有点文化,老是糊弄朱厂长,账目做得不清不楚的……还有那个车间主任,也不是啥好东西,偷摸倒腾厂里的材料……之意姐,你现在是朱厂长的媳妇了,可得帮着多留心点,别让外人把朱厂长的家底都掏空了……”
盛之意听到这里,终于有点明白了。合着这刘艳红是打着“通风报信”的旗号,想来套近乎,显示自己的“价值”,顺便埋下点怀疑的种子?或者还想暗示她刘艳红比盛之意更“懂”朱霆、更“关心”朱霆?
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盛之意掏了掏耳朵,一副“你在说啥屁话”的表情:“说完了?”
刘艳红一愣:“……之意姐,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盛之意猛地提高音量,烧火棍直接指向刘艳红的鼻子尖,吓得刘艳红又是一个哆嗦,“朱霆厂里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哔哔赖赖?你算老几啊?咋地,你以为你重活一回就真是诸葛亮能掐会算了?厂里账目不清?材料被倒腾?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在这满嘴喷粪,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拿烧火棍给你通通嗓子眼?!”
她往前逼近一步,眼神凶狠:“还是说,你搁这儿跟老娘玩借刀杀人呢?想撺掇我去厂里闹,你好在旁边看热闹,顺便显示显示你的能耐?刘艳红,你肚子里那点弯弯绕绕,老娘八百年前就玩剩下了!跟我耍心眼?你毛长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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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艳红被骂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手里的粘糕都快拿不稳了。她没想到盛之意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不仅不信,反而直接撕破了她的脸皮。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几个意思?”盛之意不依不饶,“我告诉你,刘艳红,朱霆是我男人,他的厂子是好是坏,轮不到你操心!你再敢跑来我跟前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就不是烧火棍捅嗓子眼这么简单了!老娘直接把你舌头薅下来喂狗!听见没?!”
最后三个字,她是吼出来的,气势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