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蛇的额头上,渐渐长出一对能旋转的角,角上的纹路不是固定的,总在变幻——那是未来的可能性在流动。有时是螺旋状,代表某个宇宙会循环上升;有时是分叉状,意味着将面临关键选择;还有时像破碎的玻璃,暗示着潜在的危机,但碎片边缘总带着微光,那是“转机”的标记。
“未来不是一条路,是无数条河。”龙蛇用角轻轻触碰一个迷茫的宇宙,那个宇宙的生灵正纠结于“科技与自然”的选择,角上立刻浮现出两条支流:一条河流淌着机器的轰鸣,岸边的树木渐渐枯萎;另一条河泛着草木的清香,机器化作了辅助自然生长的工具。“你们看,每条河都能流到远方,只是风景不同。”
它从不直接“决定”未来,只是让可能性显形。有个由孩童统治的宇宙,孩子们不知道该建立什么样的规则,龙蛇的角便投射出无数影子:有的影子里,孩子们因争抢玩具引发战争;有的影子里,大家轮流分享玩具,笑声震碎了乌云。“选吧,你们的笑声会给未来上色的。”
龙蛇的角会记录下每个宇宙选择的方向,这些记录慢慢渗透进鳞片,让“现在”的鳞甲多了层“未来”的光泽。就像某个选择“共享”的孩童宇宙,现在的鳞甲上已长出代表“信任”的纹路,而这种纹路又悄悄影响了其他宇宙的“现在”。
第四章:身躯即宇宙
当龙蛇的身躯长到能环抱所有宇宙时,鳞片的数量已经无法计数。每片鳞甲都是一个完整的宇宙:有的鳞甲上,星系在按照起源时的轨迹旋转;有的鳞甲表面,生灵正庆祝着当下的节日;还有的鳞甲边缘,新的星云正在凝聚,那是未来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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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不是在‘占据’多元,是在‘成为’多元。”龙蛇低头,看见自己的鳞片反射出无数个“自己”——在科技宇宙里是金属龙,在魔法宇宙里是光翼蛇,在故事宇宙里是会说话的风。这些都是它,又都只是它的一部分。
起源之鳞成了最古老的那块“基石”,嵌在龙蛇的心脏位置,所有宇宙诞生时的第一缕光都从这里发出;现在的鳞甲连成一片流动的“现在之海”,每个宇宙的“当下”都在海里交换着信息,就像朋友在分享日常;未来的角则悬在多元的边缘,不断吸收着新的可能性,让“海”永远不会干涸。
有个特别小的宇宙,里面的生灵只有蚂蚁大小,它们一直以为自己的宇宙是全部。当龙蛇的一片鳞甲轻轻覆盖它们的天空,蚂蚁们顺着鳞片的纹路爬上去,才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巨大的龙蛇背上,周围是无数个“天空”。“原来我们的‘全部’,只是别人的‘一部分’呀。”领头的蚂蚁感叹道,龙蛇的鳞片轻轻震动:“但‘一部分’里,也藏着全部的秘密呀。”
第五章:永恒的织者
龙蛇开始用鳞片编织“多元之锦”。起源的丝线是青金色的,现在的丝线是五光十色的,未来的丝线是半透明的,三种线交织在一起,织出的图案会随每个宇宙的选择而变化。
有一次,一个科技宇宙的生灵想回到过去修改错误,龙蛇便从起源之鳞上抽出一缕线,让他们看到“错误发生前的自己”,却没有帮他们修改——“过去的重量,是现在的基石呀。”后来,那个宇宙的生灵把“错误”刻在纪念碑上,成了最珍贵的教训。
还有个魔法宇宙,担心未来会失去魔法,龙蛇便用未来之线织了个“可能性口袋”,里面装着“魔法与科技结合”“魔法融入自然”等十种可能,“未来不是失去,是换种方式存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