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深渊蛇神,威名远播

在无底深渊的中层位面,“吞噬世界之蛇”的名号,比任何诅咒都更能让流民瑟瑟发抖。

这些穿梭于破碎位面之间的流浪者,见过太多被奥斯里塔吞噬的世界残骸:有的星球被啃得只剩半个核心,像颗腐烂的果子;有的神国壁垒上留着巨大的齿痕,残留的信仰之力还在发出哀嚎;还有的附属位面,整个被拉长成“蛇形”,能量流顺着蜿蜒的轨迹,最终汇入奥斯里塔的上等位面——这些景象,成了流民们口耳相传的恐怖故事。

“我爷爷亲眼见过‘吞噬世界之蛇’的真身。”在“灰雾集市”(中层最大的黑市),一个缺了条胳膊的恶魔小贩,正唾沫横飞地向新来的流民吹嘘,“那蛇身绕着三个星系,鳞片比位面壁垒还硬,眼睛是两个黑洞,看一眼就能把你的灵魂吸进去!”

另一个卖“位面逃生符”的巫妖补充道:“上个月,‘琉璃位面’的领主不信邪,试着反抗吞噬,结果呢?整个位面被巨蛇的尾巴一甩,变成了一团混沌能量。现在那片区域还飘着能量残骸,谁靠近谁倒霉。”

这些传说并非全是空穴来风。奥斯里塔的上等位面在移动时,确实会显露出“蛇形轨迹”——他的疆域由三大主世界融合而成,主体是条贯穿数百光年的“混沌之河”,两端连接着无数被转化的附属位面,从远处看,就像一条盘踞在深渊中的巨蛇。而他偶尔显化的真身(一头体长光年的星界巨蛇),更是被无数流民当作“世界末日”的征兆。

为了强化这个名号的威慑力,奥斯里塔甚至“默许”麾下的混沌巨龙,在吞噬小型位面时故意留下“蛇形咬痕”。当这些痕迹被流民发现,“吞噬世界之蛇”的传说便愈发真实,久而久之,中层位面形成了一个诡异的习俗:每当有新的位面坐标被发现,流民们会先祭拜“吞噬世界之蛇”,祈求不要被他盯上。

二、叛逆领主的“末日印记”(名号的血腥注脚)

对那些试图挑战奥斯里塔权威的叛逆领主来说,“吞噬世界之蛇”的名号,意味着最血腥的终结。

“暴掠领主”扎加尔曾是中层位面的“新贵”,靠掠夺其他领主的疆域壮大,甚至放出狂言:“奥斯里塔的吞噬不过是绣花枕头,真打起来,我能把他的蛇鳞一片片扒下来!”他的疆域与奥斯里塔的边缘接壤,麾下有一支由百万恶魔组成的“暴掠军团”。

三个月后,扎加尔的疆域消失了。

幸存的恶魔描述了那场恐怖的吞噬:天空突然暗下来,一条由纯能量组成的巨蛇虚影笼罩了整个位面,蛇信一吐,暴掠军团就像潮水般被吸进蛇口;扎加尔试图引爆自己的神格同归于尽,却发现所有能量刚离体就被蛇鳞吸收,最后他本人被巨蛇一口吞下,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奥斯里塔没有清理战场,故意留下了被蛇形能量撕裂的位面残骸。当其他叛逆领主看到那些残骸上清晰的“蛇齿印记”,以及能量流中残留的扎加尔神格碎片时,“吞噬世界之蛇”的名号,成了悬在他们头顶的利剑。

此后,每当有领主试图联合反抗,总会有人在深夜悄悄退出——没人想成为巨蛇的下一顿晚餐。甚至有领主主动将自己的部分疆域“献给”奥斯里塔,只求在贡品上刻上“吞噬世界之蛇的食粮”字样,以此换取暂时的安全。

第三卷:深渊蛇神——下属世界的信仰图腾

一、转化位面的“蛇形圣徽”(名号的信仰化)

在被奥斯里塔转化的数百个下属世界里,“深渊蛇神”是唯一的信仰。

这些世界的法则已被彻底改造:天空是暗紫色的,太阳是一颗散发着蛇瞳光芒的暗星,河流是流淌的混沌之河,连植物的根茎都长成蛇形。每个城市的中心,都矗立着“深渊蛇神”的神像——有的是盘踞在世界之树上的巨蛇,有的是十二翼蛇首的人形,有的则是纯能量构成的蛇口虚影,但无一例外,神像的眼睛都由“吞噬转化之杖”的核心碎片镶嵌,能散发出安抚信徒的深渊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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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神的鳞片,是用被吞噬世界的壁垒做的。”在第734号下属世界(原冰与火世界),最高祭司正对着十万信徒宣讲,“蛇神的呼吸,能让枯萎的噬心木重新结果;蛇神的目光,能让叛逆者的灵魂永远燃烧。”

信徒们的脖颈上,都戴着蛇形吊坠(用深渊金属打造),每日的祈祷词是:“愿深渊蛇神吞噬我的瑕疵,愿阴影与吞噬之主宰指引我的灵魂。”他们相信,越是虔诚,死后灵魂就越能被“蛇神”的蛇口接纳,转化为永恒的能量,融入深渊的怀抱。

这种信仰并非强迫。奥斯里塔的权柄能让信徒在祈祷时获得实实在在的好处:农民的噬心木果实增产,士兵的力量变强,甚至连孩童都能在梦中“看到”蛇神的虚影,获得粗浅的深渊知识。当信仰成为生存的“捷径”,“深渊蛇神”的名号便深入每个灵魂,比任何律法都更能巩固统治。

二、神谕与奇迹的“具象化”(名号的神迹加持)

为了让“深渊蛇神”的信仰更稳固,奥斯里塔会定期降下“神谕”与“奇迹”。

在第301号下属世界(原机械神国遗墟),当信徒们为“混沌钢”的产量不足而祈祷时,天空突然降下无数蛇形金属流,落地后自动组合成最先进的冶炼炉——这是奥斯里塔用权柄转化的机械法则,被信徒们称为“蛇神的馈赠”。

在第512号下属世界(原星界精灵神域),精灵信徒们在“献祭季”献上十万灵魂结晶后,奥斯里塔显化出百米长的蛇首虚影,对着神树喷出一口混沌之火,神树瞬间结出能治愈一切深渊印记反噬的“蛇神之果”——这奇迹被画成壁画,传遍所有下属世界,让“深渊蛇神”的仁慈形象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