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也把诺拉抛了起来,但动作稍微轻柔了一点点。
莉维娅和珊瑚看得心惊肉跳,齐声惊呼:“凯兰爷爷/前辈!小心点!”
洛德拉姆眉头紧锁,试图用管理学的角度分析这种行为的风险收益比。阿斯莫德则在一旁观察着孩子们在被抛起时能量波动的变化,似乎在记录数据。
石磐已经不知道该先阻止哪一位了。
诺克斯塔被这边的热闹吸引,巨大的头颅凑了过来,金色的龙瞳好奇地看着被抛来抛去的小不点,觉得这个游戏好像很有趣,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维兹也兴奋地短距跳跃着,试图在空中接住孩子们,可惜每次都慢半拍。
育儿区彻底变成了游乐场兼实验室兼北境训练场。
最终,这场混乱的“祖父关怀日”在凯兰试图教才八个月大的托尔如何用“气势”吼倒一个玩具桩(结果托尔一嗓子嚎哭震碎了三米外的一个水晶装饰),以及阿斯莫德试图用星脉能量流给诺拉构建一个“最优化的爬行路径”(结果路径复杂得让诺拉直接宕机,坐着发呆)之后,勉强落下了帷幕。
三位祖父辈的大人物离开时,表情各异。 洛德拉姆还在沉思如何优化他的“婴儿管理体系”。 阿斯莫德收获了一堆关于混血婴儿能量反应的“宝贵数据”。 凯兰心满意足,觉得自己为曾孙的“战士之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只留下石磐,看着再次一片狼藉、能量场依旧混乱的育儿区,以及两个因为过度兴奋而迟迟不肯睡觉、还在咿咿呀呀比划着的孩子,深深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默默地走到角落,拿起凯兰“不小心”留下的那壶北境烈酒,犹豫了片刻。
然后,他仰头,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火辣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但似乎……确实能稍微麻痹一下那根名为“绝望”的神经。
“不动磐石”心法……今天恐怕是运转不起来了。还是靠北境的土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