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飞快点开面板，将被拉黑的名单打开，找出一张照片怼到泡泡面前。

“你看清楚，这是我衣服送来前拍的照片，这个地方根本没有破损。”

她指着其中一张照片，上面发送时间显示早上八点，那个点刚好是衣服交过去的时间。

原本的照片内侧干干净净，内兜完好无损，根本不像这会儿破了大条口子，摸着漏风，毛都被洗掉一大半。

泡泡的气焰顿时熄了，嘴唇嗫嚅着说：“那可能是我没注意，这样吧，我不收你小费了就当我倒霉。”

“你还想收我小费，你看看你洗的衣服什么鬼样子，这这种都算干净的话你这个干洗店真该关门了。”

一检查完衣服，乔予压抑的怒火又被点燃。

指着衣服背面，将其他没洗干净的地方一一给指了出来。

“领口的血迹没洗干净，背面还有这么一大团脏污也没洗，甚至衣服兜你也没掏，全是纸屑都团成一团。”

“你这是干洗店，开这么久连衣服都没洗干净，我不说让你弄多整洁，至少也要穿得出去，更别提还把衣服洗破了。”

“你好意思有脸收我小费，我不让你赔钱就不错了，给我退钱，并且把衣服给我补好。”

乔予大发雷霆地将衣服扔到桌上。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泡泡梗着脖子反驳，声音却小了很多，眼神乱瞟不敢直视乔予，盯着衣服背面的焦黑慌了神。

“对不起，是我错了行不行，我退你钱好吧！今天这一单相当于我免费给你洗了，我把衣服给你补好。”

泡泡不情不愿翻出针线盒，木着一张脸拿出黑色针线去缝衣服。

乔予猛地把大衣扯走，脸色难看地对泡泡伸出一只手摊开，“退钱。”

泡泡手指微曲，咬了咬后槽牙，放下盒子打开收银台，从里头翻出10张皱巴巴的纸币。

“真是倒霉，白白亏了一单，大清早开单遇瘟神。”

泡泡说得极小声，乔予还是听到了。

乔予忍住想掀桌子的冲动，冷眼瞅着递来的纸币。

纸币破破烂烂，表面还有不知名的油渍。

她看了纸币半晌，刚要伸手，兜里的卡片却轻轻传来震动。

乔予顿了顿，手一松衣服落在地上，避过手边的纸币，弯下腰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