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甘醇，灵气四溢。”又是一杯，却被琉璃倒在了地上。

“爹，娘，月儿，我的机缘到了。”清九心境的成长唤醒了琉璃尘封的记忆，也让她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有时候机缘就是这般朴实无华。

展开抄录的竹简内容，配合着方天匣里飞出的灵力，一个个陌生的文字在琉璃指尖轻点下拆分重组。

片刻后，焕然一新。

仙凡三千域，吾道可称神。

我道映长空，星河隐仙踪。

仙灵流光转，虚空岁月痕。

周天无有序，亘古长悠悠。

一念破万古，千载一瞬间。

吾道恒常道，吾名恒常名。

后人见此十有十文，合心境经历所显，须当谨记。

琉璃的呼吸慢了下来，曾经发生的一切恍如昨日，千万年的虚空岁月于此刻而言也只是一瞬。曾经的她如此，而今亦是如此，此即恒。

无数年都在寻找着踏入仙路之法，却未意识到仙路恒久远，琉璃仙体亦是。琉璃仙体，她本就是仙。

灵光从四面八方汇聚，琉璃展开双臂，在灵光的环绕下缓缓升空，琉璃却只取一杯。

“机缘虽至，时机未熟。”

清脆的爆响驱散了汇聚的灵光，琉璃微笑着落下，琉璃仙体无法修炼，也不需要修炼，只是时机未熟她无法入道，关键点就在清九身上。

清九走出冰屋的时候，琉璃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材料。

“就差一步你就见不到我了。”琉璃环抱着手臂靠在大缸上。

“你能修炼了？”清九感觉到了灵气在琉璃身边跳动。

“不能，你忘了我说过只有你能助我。”

“先把酒酿好，我还不知道怎么帮你。”努力赚灵石提升修为，到时候把灵界势力揍得爹妈都不认识，再打上灵界给老头还有娘找回场子，有直接联系的全部灭掉，助纣为虐的也顺手解决。

一道灵光在琉璃指尖汇聚，指尖轻弹，灵光飞向清九，“竹简可用此法观之。”

“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吗？”清九。

“拆了就认识了。”琉璃。

“不早说。”清九把灵植一份份处理干净，和琉璃一起投入缸中。

“那不是没想起来嘛……”琉璃将紫玉仙琼丢给清九，“这酒你拿着，里面的灵气可供你修炼，多闻闻就行。”

“好酒！拿去做菜！”清九忽然想到了不能喝酒也能使用的办法。

“紫玉仙琼，这是配方，你多学一点灵植之间的习性与药理，回头再思考这个配方，有助于酿出最完美的灵酒。”琉璃把配方写在纸上交给清九。

“我严重怀疑你也会酿灵酒，或者说你认识会的人。”清九接过配方说道。

琉璃扯了扯嘴角，“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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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盯着时间，我出去了。”

离开空间，前往先前得到玉片的摊子，摊子还在，不过东西早被收拾一空，顺着路去到尽头，果真见到了摆摊的老者。

“呵呵呵呵，小友是取下来了，看起来与你有缘。”

“你这玉片是哪里得到的？还有没有？”清九随口一问，并不抱太大的希望这么快找到第二块。

老者开口道:“小友你给我一枚筑基丹，我就告诉你。”

“……筑基酒，比筑基丹好，快说。”一瓶筑基酒丢过去，清九决定要是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废了这老头的修为！

老者笑着收下，“咳咳！这玉片其实有着破碎虚空的能力，它自己落在我面前的，只是没人能带走它，每次有人买走它都会自己回来，不过这次它没有回来，看来它等的就是你。”

“……发现消失的人没有回来找你？”清九。

“找了，我早告诉过他们，有缘它自然会跟你走，无缘拿走也是废品，我这可不算骗，是他们自己不信邪。”老者。

“你那些破……那些东西全都如此？”清九。

“不全是，为了养家糊口，总要掺杂一些没用的东西赚钱。”老者。“不过这样的碎玉倒是只有这一个，你不妨试试看能不能使用它，破碎虚空可不是一般的能力。据我所知化神修为也只有极强的剑修能撕裂空间，即便如此，他们也做不到远距离利用虚空传送，你手上的这这小东西却能。”

“你知道的太多了，多到不像一个炼气境。”

“炼气境并不代表无知，同样的，仙人也不一定什么都明白。”老者摸了摸胡子。

“前辈心境通明，晚辈受教了。”清九抱拳俯身行了个礼。

“嗯，教学费十块下品灵石。”老者开口道。

“我……不给！”平生第一次见到比自己财迷的！

提到宝贝灵石，算算身家好像灵石不多了，近期要计划突破第三层，那不是得花完？得抓紧多酿点酒卖出去。

“你这小娃娃怎么这么小气，别人我还不教呢！”老者打开筑基酒一口闷。

“嘶…！好酒！”老者眯着眼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