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壮汉咧嘴一笑，攻势更猛。马东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衣服被鲜血浸透，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亮。当壮汉的拳头再次袭来时，他突然弃剑，徒手抓住对方手腕，以柔克刚，将壮汉掀翻在地。

“通过！”白眉长老的声音里难得带了几分赞赏。马东瘫坐在地，看着自己满是血痕的双手，突然觉得这伤门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怕。

接下来的杜门、景门考核，马东越战越勇。杜门的机关阵里，他用辟核剑法劈开重重陷阱；景门的幻境中，他识破心魔，一剑斩破虚幻。当惊门的雷劫劈下来时，他甚至还有闲心冲着围观弟子比耶，气得白眉长老直拍桌子。

最后一关，死门。

考核场突然变得漆黑一片，刺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马东握紧长剑，警惕地打量四周。突然，无数黑影从地底钻出，竟是他在秘境里遇到过的所有强敌！

“来吧！”马东大喝一声，剑光暴涨。可随着战斗持续，他渐渐发现不对劲——这些黑影越打越多，而且每次攻击都精准地刺向他的旧伤。体力渐渐不支，他的动作开始迟缓，意识也变得模糊。

“马东！清醒点！”苏瑶的声音穿透黑暗。马东猛地一震，想起师姐说过的话：“死门不是让你赴死，是让你置之死地而后生。”他闭上眼睛，摒弃杂念，将所有灵力汇聚于剑尖。当第一缕晨光刺破黑暗时，他挥出了最后一剑——这一剑，不是攻击，而是斩断心魔的觉醒之剑。

“通过！八门全通！”

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马东却瘫在地上笑出了声。他望着天空，突然觉得，这所谓的八门考核，倒真像一场酣畅淋漓的游戏。而他，恰好是那个最会玩游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