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李安几人见丑脸巨汉手持黑色长棍攻来,忙忙退入法阵之中,只倚仗法阵的防护之力,不敢与巨汉正面对抗。
巨汉一声长笑,手中的黑色长棍化为七八丈长,口中喝道:“那百荷仙子速速投降,给老夫当个侍妾,每日端茶倒水便可获得无数修炼资源,岂不比在这里打打杀杀的强。”
花百荷气的脸色一僵,她自从筑基成功后便协助花家家主处理族中事务,所遇修士对她皆是客客气气的,何曾见过如此粗俗鲁莽之人,怒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宁一死,也不会跟你这样的丑人做侍妾,要打便打,不必多言!”
丑脸巨汉闻言大怒,所谓打人不打脸,巨汉自小因生了一场热病容貌尽毁,常常被身边的人讥讽,是以心态早已有些扭曲,修炼有成之后无人约束,这种心理变态程度更加放大了百倍,凡遇到漂亮女子便要掳来以求心慰。此时见花百荷直言揭短,面色顿时变得狰狞起来,喝道:“好贱人,落到老夫手里,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抡起手中黑色长棍便向法阵砸去。
莫家家主莫洐宇见二人骂僵了,心中大喜,他唯恐丑脸巨汉喜好女色坏了他的大事,别因怜香惜玉不忍下手,此时见已动手,一拍坐下土狗向法阵冲去,口中喊道:“钟道友,我来助你。”
黑色长枪和土狗喷出的白光打在花家的防护法阵上,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法阵被击出一丈多深的一个深坑,阵内主持法阵的花百荷面色一片惨白,丹田灵力一股股传到阵盘之中,阵盘激起道道白光打在法阵凹陷之处,不过几个呼吸功夫便已恢复如初。
莫洐宇看了一下身后还未动手的佝偻妇人和瘦削男修士,开口道:“二位还不动手,更待何时?这贱人坚持不了多久的。”
两人也各祭出法器向法阵攻来,花家防护法阵虽然是三级的防护实力,但一则主持之人实力太弱,二则外面的攻势太密,不过片刻功夫便已渐渐不支。又是巨汉长枪猛然一击,法阵护罩被打出一个深坑来,尚未等花百荷挥动阵盘弥补,独孤怜春的白骨剑的攻击又到了,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法阵顿时被打出尺许长的一个裂口来。
四人大喜,法器攻击的愈加猛烈了,花百荷猛的吐了一口鲜血,面色惨白的道:“法阵马上要被攻破了,我们快撤,按计划行事。”几人便迅速往后撤去。
不过几个呼吸时间,法阵已被打出两丈大小的一个漏洞来,四名筑基修士带领着十几名炼气弟子一冲而入,莫洐宇骑着土狗当先而入,面前顶着一面土黄色的盾牌,对着十几名炼气弟子喊道:“你们速速去采摘灵草,花家修士我们来对付。”
十几名炼气弟子一个个满脸喜色的冲着灵田飞去,四名筑基修士追赶着向后逃窜的花百荷几人,莫洐宇边骑着土狗前进边不屑的笑道:“钟兄,你说这些花家修士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法阵破了不想着往谷外逃命,还可能有一线生机,竟然还想着负隅顽抗,岂不是以卵击石。”
丑脸巨汉还没有开言,旁边的佝偻妇人却皱眉道:“莫道友还是谨慎些吧,花家虽然不算什么大家族,好歹也传承了近千年,保不齐便有什么底牌,我们还是小心为上。”这独孤怜春自从其兄陨落之后,行事便低调了许多,若非之前答应了莫洐宇,此刻都不想参与花家的围攻了。
四人正在行间,忽然感觉眼前道路一阵模糊,身边白雾骤起,竟然看不清楚四周的景物了,独孤怜春喊了一声:“幻阵,各位道友小心,不要走散了。”
其余三人忙靠近一些,在此幻阵之中若是走散,极易被各个击破,他们都是斗法经验十足的修士,自然懂这个道理。
莫洐宇将黄色盾牌挡在面前,开口道:“几位道友放心,这莫家若是有厉害的攻击法阵早就拿出来用了,岂会等到现在,这不过是一个幻阵而已,挡不住你我多长时间的。”说完便驱使着身下土狗猛的喷出一道白光打向白雾,那喷出的方向果然肉眼可见的白雾稀薄了许多。
其余三人见状大喜,也纷纷祭出法器向法阵周围打去,白雾渐渐变得稀薄起来。
阵法外面花百荷几人看着陷入阵中的四人,轻斥一声道:“快动手,这法阵困不了几人多长时间。”说完玉指一晃,指间多了一枚中级赤焰符,口中法诀念动,那枚符篆几个呼吸时间便化为一只三丈多长的火鸟,向阵法中间的四人扑去。
火鸟还未到面前,被困在阵法中的四人已经感应到其中的高温,莫洐宇大喊一声道:“是中级符篆,快防御。”其余三人闻言顿时转攻为防,纷纷祭出防御法器。那火鸟瞬间即至,将四人的防御法器盾牌烧的滋滋响,却无法突破四人的防御,撑了十几个呼吸时间火鸟便化为乌有,除了消耗了四人一些灵力,并没有给对方造成多大的损失。
花百荷面容一僵,这四人的防御力超出了她的意料,对旁边的花无序和李安道:“二位道友有什么攻击手段,就请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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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序手掌一翻,多了一枚引雷珠,苦笑道:“在下虽然准备了一枚雷珠,可是如此远的距离可不敢保证能打中敌人。”他们此时离法阵中心足有十几丈远,而这引雷珠必须得打中修士肉身才能发挥效用,若是打在防护法器上,那基本起不到多大作用。
李安眼看阵法中几人见没有攻击到来,此时又转防为攻了,法阵的白雾再次被削弱,急开口道:“二位师叔就依然用灵符攻击吧,虽然无法灭杀对方,好歹也可以消耗下对方的灵力。”
二人闻言,只得又各拿出一枚中阶符篆,激发符篆后向中间的四人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