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皆是面色一变盯着李安,只见一只一尺高的木偶人忽然从李安腰间的储物袋中飞了出来,凌空悬浮在李安旁边,面上五官俱备,栩栩如生。
连李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疑不定的看着木偶人,只听木偶人玩味的扫了在场众人一眼,最后落在李安身上,轻笑一声道:“李道友,可需要贫道帮你料理了这二人?”
独孤怜阴和白发妇人面色难看的盯着忽然出现的木偶人,二人神识在木偶人身上扫了几下,却是丝毫察觉不到对方的修为。发生这种情况,一种是因为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身上没有法力,另一种是因为对方法力远远高过自己,自己根本探查不到对方的境界。
此刻攻防瞬间发生逆转,二人已知讨不到好处,独孤怜阴对发白发妇人喊一声“分头逃走”,便摸出一枚传送符,想要激发符篆。
李安忙道:“天衍道友,拦住此人。”
木偶人口中吐出一道灰芒瞬间打在独孤怜阴身上,独孤怜阴顿时身形一窒,全身的灵力再无法调动分毫,手中的裂空符也瞬间熄灭,脸如死灰的看着木偶人。他全身灵力被封,此时便如同一个凡人一般,只能任由对方处置。
白发妇人一见独孤怜阴被拿下,顿时慌做一团,手中的传送符都拿不稳了,不知该继续逃跑还是待在原地。
木偶人正待出手拿下妇人,李安出声道:“天衍前辈,先别管那名妇人了,帮晚辈审一下这瘦老头,是从我们青霞宗谁那里得来的消息,让你们盯着玄宵子前辈的。”
木偶人凌空飞到独孤怜阴面前,冷冷的盯着独孤怜阴道:“你也听到了,快说出来吧,省得老夫施展搜魂之术。”
独孤怜阴原是魔影宗出名的魔头之一,手中沾了不知多少无辜修士的鲜血,此时却如失了魂一般浑身发抖,口中胡乱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是李存旭给我们宗内高层传递的信息,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李安闻言皱眉道:“你不要胡说八道攀扯别人,李存旭乃是结丹期高手,离此又有数万里距离,如何能给你们传递消息?”
独孤怜阴道:“我没有胡说,李存旭百年之前就与我宗有过不少交易,传递消息算得了什么难事,连丹药功法都不知交易了多少。道友细想一下,若非有我宗的资源支持,他一个分舵舵主哪里来的资源可以修炼到金丹期?”
李安闻言不由紧皱双眉,他之前购买血影遁符的时候就怀疑过,宗门坊市的珍宝阁何以会出现魔道炼制的物品。其他分舵舵主一般都是筑基期修为,而李存旭以金丹中期修为甘心待在江州分舵那么久,不得不说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李安摸出一枚玉简递给独孤怜阴道:“把你知道关于李存旭的事都记录下来,但凡有一丝不实之处,你今天别想活着离开。”
独孤怜阴本已想着今天是死定了,又听李安如此说话,自己还有活着的机会,精神一震道:“李道友放心,在下知无不言,必定将所知道的都记入玉简中。”又求助的看着木偶人道:“还请这位前辈给在下恢复稍许法力,不然在下连铭刻玉简都做不到了。”
木偶人一指点过,独孤怜阴身上一轻,恢复了有炼气中期的实力,却不敢打什么歪心思,忙将知道的事都刻在玉简内,不过花了一盏茶功夫,完了恭敬的递到李安面前。
李安挥手射出一道法力包裹着玉简飞到面前,贴在额头读取了一下玉简中的内容,脸色顿时大变,原来这李存旭不但偷偷将青霞宗的功法、丹药等卖给魔影宗,竟然还将弟子出门做任务的信息也出售给了魔影宗,魔影宗根据李存旭提供的消息不知道捕杀了多少青霞宗的弟子。怪不得自己之前做猎熊任务时遭遇了魔影宗的袭击,估计除了万家的勾结,这李存旭提供的消息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李安面色阴沉的将玉简收了起来,对玄宵子道:“赵师叔,此人罪大恶极,就交给你处置吧。”
玄宵子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宛如做梦一般,听李安如此说,方如梦初醒般道:“此人作恶多端,不知道残害我宗多少弟子,绝不能让他一死了之,我要把他带到宗门执法堂受审。”说完指诀一点,一道白色电光击在独孤怜阴身上,独孤怜阴顿时浑身一颤昏死了过去。
玄宵子挥手摘下独孤怜阴腰间的储物袋,递到李安手中道:“李师侄,此人是你擒下的,这个储物袋就应归你所有。”
李安也不推辞,道声谢便收了起来。
玄宵子打出一道白光,将独孤怜阴的肉身收进储物袋中,目光阴冷的盯着一边等待发落的白发妇人。御雷宗和幻月宫为了争夺灵矿资源早已结下了血海深仇,看这妇人比看独孤怜阴更加可恨。
白发妇人脸上一阵发苦,强笑道:“玄宵子道友,在下不过是被独孤老鬼喊来帮忙的,绝无主动招惹之意,还请道友放老妇人离开吧,老妇人绝不忘道友今日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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