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结束了吗……”林玄的手指深深抠入地面，指甲翻卷流血也不自知。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刹那，一个沧桑的声音在他识海中响起：“小子，你这天灵功法连给我擦枪都不配！”

“谁？！”林玄猛然睁眼，鲜血顺着眼角滑落。眼前除了墨渊那张腐烂的老脸，就只有狂暴的灵气旋涡在呼啸。

“往哪看呢！我就在你手边！”

林玄转头看向一侧，空无一物，只有竖立在他身旁的沧渊，散发出淡淡的光芒，那光芒一闪一闪的样子，仿佛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是……你在说话？沧渊？”林玄干裂的嘴唇颤抖着，指尖触碰枪身时，竟感受到如心跳般的脉动。

“沧渊？你管我叫沧渊？”枪身突然剧烈震颤，震得林玄虎口发麻：“我沉睡万年，醒来就得了这么个俗气的名字？”

林玄的心脏猛烈地跳动，如同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倒映着那杆看似凡阶灵器的沧渊，枪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光芒，仿佛是星空中最亮的星辰，让他的目光无法移开。

“你，你真的能说话？”林玄的声音微微颤抖，充满了不可置信。

在林玄的认知当中，只有传说中的天阶灵器才能孕育器灵，而且需要六阶炼器圣尊耗费毕生心血才有可能成功，可是沧渊明明连灵核都没有啊！

“怎么？吓傻了！”枪尖处浮现出一道模糊的虚影，声音带着一丝傲然：“当然是我，除了眼前那个丑陋无比的家伙，难道还有另外一个人吗？”

墨渊如果听到此话，估计会被气炸。

林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紧紧握住沧渊，他的脑海中回荡着沧渊的声音，那声音充满了沧桑。

“小子，别那么震惊，像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沧渊声音带有一丝嫌弃。

林玄心中顿时骇然：“啥？没见过世面，我就是没见过世面，这刚想出去见见世面的，就遇到暗杀自己的人，然后就是凡阶灵器竟然会有灵智。”

“前……前辈……”林玄刚开口就被打断。

“别前辈后辈的！”那道虚影突然凑近：“先解决你体内这些暴走的太古灵气再说！”沧渊的声音传到林玄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