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舜德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等他离开后,众人对视一眼,皆是哈哈一笑。
对于他们来说,薛家的困境让他们茶余饭后又多了一份谈资,仅此而已。
……
帝都。
随着众人互相交谈。
苏言淘宝商行东家的消息不胫而走。
再加上他在朝堂辱骂文官,不敬圣人,还贬低科举的消息传开。
顿时引起许多读书人的不满。
各大酒楼内。
不少读书人推杯换盏,对他的事情高谈阔论。
甚至连琼浆玉露店内,同样有不少读书人边喝奶茶,边骂苏言。
“那苏言不过是个纨绔而已,竟然敢妄言科举,简直可笑至极!”一个儒衫青年放下奶茶嗤笑道。
顿时,店内就有人附和:“我听说,此人与张祭酒打赌,来年春闱必中状元。”
“当真让人笑掉大牙,他一个纨绔都能考状元,那我们这些寒窗苦读的算什么?”
“还能算什么,当然是算废物啊。”
“哈哈……若是咱们连一个纨绔都比不过,那当真与废物无异。”
“今日诗词比赛揭榜之后,我是不会再踏进这纨绔的店一步!”
“在下也一样,如此侮辱我读书人,还想赚我们读书人的钱,做梦!”
众人顿时打开了话匣子。
一个纨绔扬言考状元,本就是件荒谬的事情。
别说考状元,就算让他识文断字都不一定做得到。
而且,很多读书人都扬言,今日之后不再来琼浆玉露,众人群情激奋。
二楼包厢。
杜怀仁听着下面的嘲讽,不禁露出古怪地笑容:“没想到琼浆玉露竟然是个纨绔开的。”
这次赈灾之事,户部侍郎文远被处死,尚书薛舜德也受到牵连,他父亲杜宣是户部另外一个侍郎,倒是没有受到影响。
在朝堂上无过便是功,真要说起来,苏言查出贪污案,算是变相的帮了杜宣。
毕竟文远没了,就算新上任一个户部侍郎,资历也没有杜宣高,等以后晋升时,他父亲杜宣肯定是第一人选。
“此人虽是纨绔,却还算有些头脑,琼浆玉露每一款冷饮都很不错。”路明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