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鼓励”，彻底让三位弟子傻眼了。这师父……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哪有师父鼓励弟子释放“坏水”和“不要脸”的？

火灵儿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手里的瓜子都忘了嗑。

唯有冯宝宝，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对张楚岚说：“张楚岚，先生说了，你可以不用憋着。”

张楚岚：“……”

我谢谢您嘞宝儿姐！

陈昭看着弟子们精彩的表情，满意地点点头，最后将目光投向一直安静的冯宝宝。

“最后，说一下咱们燕山派的排序问题。”

陈昭语气正式了一些，“宝宝，她情况特殊，是我最早认识……嗯，算是半个弟子吧。她永远是我们燕山派名义上的大师姐，地位超然，不受具体排位约束，你们都要尊重她。”

冯宝宝抬起头，看着陈昭，很自然地改了口：“晓得了，先生。”

她似乎觉得“先生”这个称呼，比直呼其名更符合现在陈昭的身份和她自身清晰起来的逻辑。

陈昭对她笑了笑，然后看向夏禾：“夏禾，你是我正式收录的开山大弟子，是燕山派道统的嫡传。

今日，我便在此立下规矩——”

他声音提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若他日我因故离开，或无暇顾及门派，便由开山大弟子夏禾，接任燕山派第二任掌门！执掌门户，传承道统！诸葛青，张楚岚，你二人需尽心辅佐，不得有违！”

此言一出，满院皆惊！

夏禾猛地抬起头，美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巨大的惶恐！

让她做掌门？！

她一个前全性妖女，何德何能？！

她下意识地想拒绝。

诸葛青和张楚岚也是面露惊色，但两人心思电转，很快似乎明白了陈昭的用意。

立夏禾为继承人，看似荒唐，实则是对她最大的信任和约束，也是将她与燕山派彻底绑定，更是向外界表明一种态度——燕山派，不在乎出身，只在乎本心与未来！

同时，这也是一种对夏禾的锤炼和考验。